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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第1页)

要知道皇后娘娘可是将贵妃交给自己看顾,若是差池,自己如何交代?故而娴妃先去看了明意与和婉公主的进度,确定两人对骑射很是娴熟,只需再精进练习后,便把注意力放回贵妃、婉嫔和安嫔身上。

“贵妃娘娘,请集中精神。”

“是,师傅!”高真如老老实实应声,赶紧集中注意力,听得愈认真。

很快,她跨上马背,认认真真从最基础的走步开始练习。毕竟她也不想到了塞外,大家都能骑马狩猎而自己只能坐在帐篷里干瞪眼。

正当众人热火朝天练习时,尚在宫中的皇后也与乾隆帝说起纯嫔、怡嫔与舒嫔为一名宫女争吵之事。

乾隆帝乍一听,还以为是自己耳背了:“纯嫔、怡嫔……还有舒嫔?为了一名宫女争吵?”

为了自己,乾隆帝见过。

为了宫女,乾隆帝还真没见过。

皇后见乾隆帝面露好奇,便唤晚香上前,事无巨细地将此事禀告与皇上。

乾隆帝听着,脸色渐渐黑了。

皇后亲手将茶盏送到乾隆帝手里,笑道:“妾身听纯嫔的意思,似乎她并无想送人上来的意思,是她家里人被人怂恿的。”

地位上上下下,也教纯嫔的心性洗去了浮躁,倒是隐约可见最初那位苏格格稳重的一面。

皇后看在纯嫔是潜邸老人的份上,也愿意帮

忙说两句话。

皇后话音落下,乾隆帝这才勉强压住火气:“纯嫔这回倒是学聪明了,不过怡嫔与舒嫔……”

“她们两人的气性是越大了,还不如颖贵人与慎贵人来得稳重。”

“就是一个粗使宫女,也能让她们两个都遣人去查来查去?也不觉得丢了份儿。”

乾隆帝对怡嫔与舒嫔的不满已有了日子,在皇后跟前都压不住恼意。

与此同时,他对那名宫女也生出怀疑,转头跟吴书来说:“你遣人去打听打听,别惊动人,瞧瞧这名粗使宫女到底是什么来历。”

吴书来赶忙躬身应下,立刻遣人去办。有了皇上话,紫禁城这台巨大的机器也以最快度转动起来,不多时魏安宁的各种资料便摆在乾隆帝和皇后跟前。

吴书来半弯着腰,给两位主子细细介绍:“此女乃是原内管领魏清泰之女魏氏,去年小选入宫为婢,时下在针线房里做事。”

皇后已调查了一遍,自是神色平静。只是她眼角余光一瞥,却见皇上先是一怔,而后抿紧了嘴唇。

皇后面上闪过一丝不解,又若无其事地将疑问压在心底,心中暗暗思考莫非是纯嫔三人得了什么小道消息,唯有自己这当皇后的不晓得?

乾隆帝目光沉沉的,对上吴书来的眼睛。吴书来悄无声息地点了点头,证实了自己的猜测,原来这引三嫔争夺之事的,正是曾让贵妃心气不顺好些时候的婢子。

乾隆帝表情不变,只示意吴书来继续往下说。

旋即,吴书来将王嬷嬷家中与苏氏的联系禀报与乾隆帝,确定如皇后与纯嫔所说,魏氏应当是苏家人挑中,送给纯嫔固宠用的。

而后,吴书来还提起从针线房得到的一桩事:“据针线房绣娘与服侍魏氏的宫人提起,魏氏甫一入宫时也与其他人相仿,日日要做粗活,故而肤黑生茧,不过打从去年年底起,即便她日日照旧做粗活,皮肤却是一日比一日好。”

“不过魏氏与针线房里诸人关系都不亲近,即便有人询问,她也未曾说过,故而调查的宫人尚未未查到她是从何人手里得到保养的方子,又是如何与人联系的。”

乾隆帝先是听到苏家人便连连摇头,待听到魏氏作为针线房粗使,竟是养了一身好肉后已是无语:“朕都不知如何说纯嫔那一家子,各个都是蠢笨如猪的东西,怕是被人当枪使了都不知道。”

上回大清查时,苏氏自然也被从头到脚查了一个遍。

要说别家做坏事还遮遮掩掩,那他们家便是放在面上的坦坦荡荡——不,或许他们还做了遮掩,但那遮掩做了还不如不做。

乾隆帝想到暗卫送上来的那份报告,光想想都觉得眼疼,就他们能挑出什么好人选?怕不是被人扒皮抽筋都不知道。

瞧瞧,问题摆在眼前都看不出。

唯有苏家这几个蠢货才会乐颠颠,傻乎乎地无视那些疑问,以为是天上掉下的馅饼,然后开开心心地捡起,用自己的路子送人进宫。

皇后抿着嘴,含笑听着,心下暗暗思考纯嫔能从贵人又重新升回嫔,说不得与她家人过于愚笨也有关。

乾隆帝越想越无语,拉着皇后一通念叨:“还有这魏氏……哼。魏清泰的女儿,能是什么好东西?”

“其祖父在先帝时便酿造大错,其父也同样犯错,朕瞧着从根子上就有问题。”

“女儿尚未入宫,便在宫里放了这么多的人手?你说说魏氏打的什么主意?”乾隆帝沉了脸色,冷笑一声:“还好朕此前进行大清查,否则放这般心思极多的人入宫,倒是给宫里添一个祸害。”

皇后终是微微色变,她自是知道皇上雷霆大怒处置了不少包衣世家,却未曾想到里面还有如魏氏这般大胆,提前往宫里塞人手的。

再从小魏氏入宫情况来看,魏家的心思简直是写在明面上。

皇后恍惚一瞬,仿佛看见了什么,但她眨眨眼那些古怪情绪又瞬间消散。

皇后捂着胸口,定了定神,等乾隆帝说得差不多,她才适时开口道:“皇上,那这宫婢——可要唤来瞧一瞧?”

“唤来瞧她做甚。”

“既然让贵妃与纯嫔不喜,说明是个连伺候人都不会伺候的,宫里用不上这般的人。”

乾隆心里还记得贵妃那番话,记得贵妃醉酒的郁郁模样,更记得那名粗使宫女一系列不寻常的反应。

他面上闪过一丝嫌恶:“既然不会伺候人,便打去翁山锄草吧。”

皇后平静地应了是,遣人去办,而后方才询问乾隆帝:“皇上怎么忽然说到宝瓶?这粗使如何惹到的宝瓶?妾身怎么不知道?”

乾隆帝方才现自己失言,打了个哈哈,而后才轻描淡写地说了两句:“这名宫婢曾在小选时说过碎嘴的话语,教贵妃伤心。”

“不过你也知道贵妃那脾气,竟是瞒了下来。”乾隆帝想着贵妃的好脾气,不免忧心忡忡:“瞧瞧纯嫔怡嫔几个,稍微得宠些就恨不得蹦跶到天上去,骄矜狂傲得很。”

“再看看贵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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