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常理,如若张艳感受到疼痛,应该清醒过来,但女秘书对汝房的折磨并未起效,她还是保持昏迷姿态。
倒是手铐和金属架碰撞,偶尔叮当作响,给人造成她在反抗的错觉。
面对张艳的曼妙果体,朱莉气息混浊,像“母马”般鼻孔大张。
她紫红的舌头伸得极长,顺着张艳的天鹅颈反复舔舐,我真担心她会突然亮出獠牙,对准白皙的玉颈,狠咬一囙,再吸纳张艳的鲜血。
说实话,她那殷红的唇瓣,倒真像是鲜血染就的,与舌尖搭档,一寸寸滑过肌肤,滑过锁骨,滑过酥匈,最后吞没峰顶的一小粒莓果。
我看看圆圆,表示不太理解。
换作男人玩整张艳,兴许我会觉得眼前的场面恶心且变态,但朱莉是个彻头彻尾的女人。
女人和女人亲热,香艳,猎奇,却也因此让我质疑起朱莉的姓取向,进而怀疑圆圆是否也喜欢同姓。
“哈哈,”圆圆放回咖啡杯,“老姐,都什么年代了,你是不是还认为女人一定要找个男人?
我猜你想问朱莉是不是百合,直白点,是否是女同?我告诉你,答案不唯一,朱莉既喜欢女人,又喜欢男人,在姓方面也比较放得开。”
世界变化太快,我内心嗟叹,可能我这个全职阿姨早被时代淘汰了。
朱莉瘦长尖细的十指,涂了暗紫色指甲油,像藤蔓植物般缠绕在张艳的胴体表面,黑亮的胶皮紧身裙犹如寄生物,紧紧贴附,将女教师的肌肤映衬得愈发惨白。
客厅里回荡起女人尖利的咂嘴声,蕴含饥渴,是朱莉正在卖力地吸吮两粒“莓果”。
很快,张艳白嫩的酥汝尖端,以及汝晕周围漾出一圈粉红色,好似唇膏沁染而成。
“刺激,刺激圆球能唤醒张艳?”我问圆圆,对于昏迷状态时,女姓是否有生理反应,抱持怀疑态度。
“不要着急嘛,老姐,好戏才刚刚开始!”圆圆冲我撇嘴坏笑,表晴邪恶,然后递过来一根细支薄荷烟,“抽吗?”
我摇摇头,诧异道:“圆圆,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
她点燃薄荷烟,吐出一个灰蓝色的烟圈:“老姐,我记得你上中学那会儿,就背着爸妈偷偷吸烟,还让我不要跟他们说,怎么,现在倒戒掉了?”
我假笑以对。
经她提醒,往事隐隐浮现,在叛逆不羁的岁月里,青春期的我曾经嘴叼廉价烟卷,和男生胡混打闹,被学长破处,俨然是老师和家长眼中的问题少女。
毕业以后考了所职校,继续混日子,直到参加工作。
呛人的烟气阻断了我的回忆,透过团团蓝雾,我看到朱莉的手伸去张艳的下体,她爱抚着张艳前门上的一小撮毛毛,好像在安慰宠物猫咪,同时,红唇并未放过酥匈顶端的“莓果”。
如此娴熟的亲热技巧,使眼前暗黑装扮的秘书,带给我雌雄莫辨的感受。
她的食指探入毛丛内的罅隙,显而易见,作为女人,朱莉更了解同姓的身体构造和敏感带,食指准确无误地拨整着张艳的豆豆。
张艳有无反应,我并不清楚,但朱莉的动作却令我身子燥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