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第1/2頁)
宸王殿下?你是說先皇的第七子,從小便因病養在宮中,從沒人見過,然後在三年前突然在宮外自建府邸,被分封為王的那個宸王?”
“是啊,只是宸王一向清冷,不喜朝堂,反而一心學問,很多時候都喜歡去太山學院待著。”
不知是不是對這個從體弱多病的唯一的弟弟心存愧疚,當今皇上對他也是格外的恩寵,地位無比尊貴。
待年璧山一行人入得宮中來,過眼之處,皆是金頂紅牆,白玉石欄,飛簷四出,氣勢恢宏。
一路上由身穿鵝黃色紗裙的宮女,踩著輕盈的碎步在前方引著路。
步行一會,年璧山一行人便來到先奉殿前,所有受邀的大臣和鄰國使節會先在這裡用午膳,期間皇上並不會露面,但是會賞賜一些美酒佳餚和歌舞助興。
真正的壽宴是在晚上。
正當他們打算進殿時,年雪裡突然左膝一陣刺痛,重心不穩身子往旁側一斜,撞上了正好端著菜餚路過的一行太監,袖前汙了一片。
“奴才該死,奴才該死,不小心衝撞了大人......奴才該死......。”其中一個打翻了托盤的太監慌忙伏地不停地磕著頭。
“你這個死奴才,是活得不耐煩了嗎?來人啊,給我拖下去。”領頭的大太監一腳狠狠地踢在他身上。
年雪裡納悶得很,彎腰揉了揉已經沒感覺的膝蓋,就像剛剛的刺痛感是自己的幻覺一樣。
年璧山回頭看到,對那領頭的太監說“行了,今日是陛下的壽宴,莫要出這些不吉利的事,趕緊收拾一下,你差個人帶他下去整理一下衣服就行了。”
又轉頭對年雪裡說道“中午的宴會都是些朝中的同僚,你可以不用出席,你先跟他們下去收拾一下,以免在皇上面前失儀。”
花慕雨不動聲色,將這些動作看著眼裡,嘴角的笑又深了一分。
年雪裡跟著一個宮女下去了,到了一個叫琉璃閣的地方。
白玉石板路上,一棵巨大的古樹投下一大片陰影,周圍有些錯落的假山石和開得正盛的桃花。
那宮女指了指其中一間屋子,對年雪裡說“大人,請您先到房間休息,把外衣換下,奴婢一個時辰內幫您的衣物清洗烘乾後再送過來。”
年雪裡點點頭,進屋後,換下衣服,只穿了白色裡衣。
待那宮女走之後,年雪裡在屋內環視了一下四周,房間很大,地上鋪著上等的雪白絨毯,一進門便看見一套精緻的紫砂茶具,靜靜地置放在屋子中間的圓桌上。
屋子最右邊放著一張以淺紅暗紋為底的黑檀木書案,案旁立著約三尺高的紅釉麒麟紋三足火爐,爐裡的火燒的正旺,將整個屋子烤得暖暖的。
年雪裡粗粗看了幾眼,靠在圓桌旁坐下慢慢坐下後,撩起左腿褲管,果然,膝蓋上什麼也沒有。
真是幻覺?
拿起桌上的茶壺倒了杯水喝,突然,一陣細微的水聲傳來,引起了年雪裡的注意,順著水聲的方向看去,房間的最左邊橫著一道四扇水墨浮雕屏風,屏風上還掛著白色的浴巾和一套乾淨的男裝。
仔細一看,還有細微水煙不斷的從屏風後冒出。
這屋子裡分明是在年雪裡來之前便已有人了,那宮女卻依然將自己帶來此處,顧不得多想,趁著屏風後的人還沒現之際,年雪裡打算趕緊先溜。
可就在年雪裡開啟了門,一隻腳都踏出門檻時,便被一股重重的力道又捲了回來.
由於慣性,年雪裡直接撲在了屋內的圓桌上,腰部被撞得生疼,打翻了一桌茶具在地,身後的兩扇門“哐”的一聲關上了。
強忍著疼痛,年雪裡連忙爬起來,剛一轉身,就被一陣強烈的男性氣息堵住了去路,整顆心臟像是被什麼東西狠狠擒住,不敢抬頭看。
眼前細膩如美瓷的胸膛還帶著剛沐浴後的水光,溼漉漉的黑如瀑布般披散在身後直達腰際,黑上不停滴落的水珠順著曲線優美的脖頸,穿過白皙精壯的胸膛一直向下滑落,直到消失在纏繞在腹間的浴巾。
全身散著一種致命的誘惑,讓人不敢直視卻又移不開眼。
年雪裡頓時有點口乾舌燥,雙眼迷濛,體內好似有一股滾燙的熱氣逐漸升騰,整個人如同置身熊熊火焰般快要將人燃燒。
年雪裡暗叫不好,方才那杯茶有問題......
因為以前偷溜出家的時候,經常在茶館裡聽人說,有些達官貴胄或是有錢人家喜好特殊,更有甚者會直接在後院豢養男寵。
自己莫不是被當成了冤大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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