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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是時候提上日程了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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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覺已經晚上八點多,走在路上的趙碩一邊抽著煙,一邊看著補課回家的女學生。

不得不說,這年代的女孩子格外的清純。

馬尾,藍校服,沒半點妝容的臉,最突出的還是那種姿態,扭捏之下藏著的是羞澀。

這種感覺十幾年後很難體會。

22年的初中生都大個子一把,網路玩的比成年人還溜,也就談不上什麼羞澀了。

走到了一排小區門口,

趙碩感慨著“有了二十幾萬,現在大概可以買兩套房了吧。”

想當初11年時候這兒的房價才一千多,地界不好的價格就更低了,二十多萬足夠兩套了。

可打13年後,房價就突然猛漲,18年更是來到了高潮,真就是該死的炒房客!!!

前世,他自力更生獨立出來,存了四十多萬,居然連個郊區都買不到。

“不過,也還好,和帝都魔都兄弟姐妹們比,我還是幸運的,兄弟姐妹們奮鬥大半輩子只值廁所,不,可能連廁所都不值。”

只能說一個時代造就一個時代的辛酸。

阿卡林省只是負擔的更多罷了,多了彩禮大山,猶如天譴。

起初是從鄉下興起,民間約定俗稱,彩禮也就是個形式,後來經濟好,落差更大了,漸漸的彩禮就被女方父母收取。

開始還會還一些,後面越演越烈,攀比之風油然而來。

茶前飯後,不再是對婚姻裡過多探討,成一張嘴就是“你家姑娘出嫁,收了多少啊?”

越高的面子就越好,身價也就越高,等二婚還能賣個好價錢。

當然這是敞開說,不敞開說,底下老百姓對此也是深惡痛覺。

婚姻外,戳脊梁骨,說買女兒的比比皆是。

這些也只能放到底下,上不了檯面,檯面人家也會說你這是嫉妒什麼什麼的..

究其根本還是離不開錢,圍繞這個不斷衍生出心安理得的理由。

這讓趙碩想到,前世18年後的趙玲也是如此。

和大學男友分手,三個月就找了另一個男人,三十萬八嫁出去了。

爾後幾年,他去她家,她也沒有當初的色彩,不過依然愛笑,可笑容裡多了很多東西。

那時候他就知道,在這場交易裡,沒有人關心這個女孩子的想法,被家庭烙印深深捆綁住的她,靠自己也逃不出父母編織的道德牢籠裡。

趙玲的媽就是那麼說的“嫁給有錢人就會幸福的,小碩子,你放心了,玲玲未來說不定過的比你還好呢。”

可相反的是,在22年他出事的前幾個月,趙玲離婚,還是淨身出戶,可笑的是,女方家庭其實沒有任何反制措施。

搭進去趙玲懷胎兩年的兩個娃和多年床頭床尾的照顧,相當於那份彩禮錢。

本來嫁進去就低人一等,表面上在外面能做主,可其實真遇到事兒,沒有投資的股東哪裡有自主權?

“這輩子應該不會生這回事了,前世的妹夫,抱歉了哈。”

走著走著,已經到了家所在的小區門口。

來來往往還有不少人,幾個學生正拍打籃球相互投球。

倒是那廊小店,閃著霓虹燈,有幾個女孩拉扯著一位染的青年。

其中一個女孩還挽起袖子,露出手臂。

隔著老遠,都能看到,鮮紅的字母赤裸裸印著。

‘hky’

估計是青年的名字。

真瘋啊,趙碩搖腦去旁邊小店買了一包煙,自顧走進小區。

至於那女孩和青年,對於趙碩而言就沒多大興趣了。

這事在這個時代是精神少女少年的常態。

回到家後,門口貼了一張紙條,撕下來一看。

大致寫的是,讓他明天中午記得去孫大哥家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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