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没。”
&esp;&esp;五条悟在椎名幸疑惑的目光中,勾勒了没有破绽的笑。
&esp;&esp;他说:“看来诅咒师全是人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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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这里是五条悟,杰在嘛?”
&esp;&esp;咒术最强一通电话打到了诅咒师的大本营。
&esp;&esp;正在商讨着如何将藏匿起来苟延残喘的某些腐朽家伙留在旧时代的夏油杰不由得揉了揉眉心,他头疼。
&esp;&esp;“悟,有什么事?”
&esp;&esp;以夏油杰个人的考虑,他不想暴露自己和五条悟的牵连,这样下黑手的时候可以猝不及防。
&esp;&esp;但五条悟鲜明不是忍耐的性子。
&esp;&esp;他做不到在腐朽家伙前装模作样,甚至早就要撕破脸皮扯头花。
&esp;&esp;这位五条家家主至今还是咒术最强而不是诅咒最强的唯一理由就是他莫名其妙的为人师表。
&esp;&esp;「为了学生光明璀璨的未来,老师自然不可以叛逃啦~」
&esp;&esp;于是他领着高昂的工资在咒术高专教着最少的学生,让隔壁的七海建人想起来就恨得咬牙切齿。
&esp;&esp;“啊,没什么,只是惯例催促一下进度。”
&esp;&esp;这句话轻描淡写。
&esp;&esp;夏油杰是一点没信。
&esp;&esp;他了解五条悟就好似了解自己,狼狈为奸这么多年玩什么聊斋。
&esp;&esp;“有事说事,我这边开会呢。”
&esp;&esp;“好过分——”
&esp;&esp;偶尔,真的。
&esp;&esp;哪怕是夏油杰也受不了五条悟这造作的jk语调。
&esp;&esp;为什么他熬了这么些年眼看着头发日渐减少,连额前的一撮毛偶尔也好似不存在了一样,五条悟还是一如既往的少年?
&esp;&esp;——他的岁数究竟长哪去了?
&esp;&esp;夏油杰不承认自己由于即将步入三十代而对年纪存某种过度的偏执,但五条悟那张脸实在过分。
&esp;&esp;他不想惯着五条悟成为对方的消遣,于是半捉弄半威胁的将要将电话挂了,还播报:“三,二,一……”
&esp;&esp;“等等。”
&esp;&esp;五条悟叫停。
&esp;&esp;他似乎终于正经了点,妥协着:“我说我说。”
&esp;&esp;“……”
&esp;&esp;随后又是漫长的沉默。
&esp;&esp;夏油杰叹了一口气。
&esp;&esp;看来他今天的会议是开不下去了。
&esp;&esp;本来由于某些藏匿在风平浪静日常下的暗流涌动对他的清扫计划造成了影响,但如若将这样的五条悟置之不理——
&esp;&esp;好的。
&esp;&esp;夏油杰不止一次目睹过悲剧诞生。
&esp;&esp;他挥挥手让会议人员离开。
&esp;&esp;状似满不在乎的问:“好了,说罢,又发生了什么事?”
&esp;&esp;“我这边新捉到了一只诅咒师。”
&esp;&esp;五条悟开口了。
&esp;&esp;夏油杰捧场:“哦?”
&esp;&esp;“在你的记录里没有,不知晓从哪冒出来的,挺年轻,很有天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