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蝉衣靠在窗边小榻上看她:“这句话应该我问你们,你们将我们引来无名岛,到底是要做什么?难不成真是邀请我们来做客?这一天天全是吃喝玩乐、自由活动。”
说到这件事情,宫主又沉默了,并且闭上眼睛,一副不想要理会他们的模样。
得。
叶蝉衣也懒得管她,丢下句:“要不是你还没干出点什么坏事儿来,我现在就给你身上戳两个窟窿,看你说不说。”
宫主还是不说话。
“行。”叶蝉衣便不再理会她,招呼其他人一起回到厅堂。
陆小凤没骨头一样,往蒲团旁边的长席上一倒:“你们说,这宫主是宫九的妹妹,照常来说,在无名岛应当还是有点儿地位的吧?怎么没有人来救她回去?”
叶蝉衣猜测:“或许,她平时就行踪不定,除了橘子皮老头,根本没有人会关心她到底在不在。”
老板不来上班,员工还管得着?
她几时去,就是几时。
“即便如此,那老刀把子他们也不至于装聋作哑,当作不知道宫主在这里吧?”陆小凤感觉自己上岛以来,满眼都是浓雾遮掩,满脑都是雾水蒙蒙。
看不清,摸不透。
楚留香也觉得有些奇怪:“别人不说,原东园可是亲眼见着我们将宫主带回来的人,他似乎也没有要过问的意思。”
奇哉,怪哉。
叶蝉衣帮花满楼挽袖子煮茶,闻言也思索了一下下。
然而。
实在没想到对方有什么理由不救人。
她只能说:“暂时不清楚他们到底为什么这么做,但是宫主这个人还挺记仇,我们每次出现,她都摆出吃人一样的眼神,肯定不是善茬,不能放出去捣乱。”
“也对。”陆小凤头枕在倒扣的手掌里,“总不能事情还没弄明白,又被这丫头找来一堆麻烦。”
那就头疼了。
叶蝉衣帮温雅君子弄好衣袖,正式开启话题:“先不管她,她暂时对我们还没有威胁。我们还是先想想三天之后的决斗怎么办吧。”
总不能他们两边鹬蚌相争,让“无名岛”这渔翁来捡个大便宜。
那多亏待自己。
不干。
花满楼接完水回来,将铜壶放到炉子上:“衣衣心里,可是已经有主意了?”
“有倒是有,就是……有那么一点儿损,怪不好意思的,所以想先听听你们的意见。”叶蝉衣的眼神,扫过其他三人。
陆小凤:“……”
他们衣衣姑娘,还能有不好意思的时候?
“那就要看看衣衣想要拖延时间,还是想让对方彻底打消决斗的主意了。”花满楼用巴掌大的竹笤清洗杯具。
叶蝉衣道:“拖延就好,找到无名岛到底想要做什么,就足够了。”
陆小凤和楚留香都看过去:“花兄有何高见?”
“倘若只是拖延时间,只要想办法让荆少侠无法比武便好。”温雅君子用温柔的语气,这么说。
陆小凤龇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