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九龄嘴角牵了一下:“铁手向来是个观察细致的人。”
“是吧!”叶蝉衣用拳头砸手掌,一脸懊恼,“可惜昨天没听他的话,要不然我们早就找到那些珠宝,回了府衙,你也就没了后面的倒霉事。”
金九龄:“……”
这下,他是真的笑不出来了。
要是他们早早就顺着线索,前往洞穴那边,那他只要寻个机会,将药粉包和迷烟往下一洒、一丢,静候着他们晕过去,事情就成了。
只要他们几个消失一段时间,就没有人能够再阻拦他要做的大事儿!
可事情没有万一!
金九龄现在瞧着叶蝉衣,心里的火气就冒起来。
他锁在被窝里面的手,捏成了拳头。
叶蝉衣还在叭叭说个不停,求的就是一个杀人诛心。
哪里疼痛哪里补刀。
在金九龄真的彻底崩掉,不管不顾直接动手将她嘎掉以前,她住了嘴。
金九龄那股气,瞬间被堵在嗓子眼,不上不下,更是难受。
“你好好休息吧。”她拍了拍金九龄的肩膀,留下了一点东西,“我们就不打扰你了。”
心梗金九龄默了。
如果这都不算打扰!那怎样才算打扰!
他在心里怒吼,面上还是得将人客客气气请走。
憋屈!
叶蝉衣一出府衙后门,就忍不住捶着墙壁,无声狂笑。
“噗噗——”她笑得肩膀直抖,“你们看见他那像是啃了隔夜馊饭的表情了吗?我的娘惹,笑死我了……”
她从未见过,有人的表情能够堪比变脸。
现在总算是欣赏到了。
不枉这一趟路。
花满楼将她的手轻轻抓住,无奈道:“墙壁粗糙、坚硬,小心别伤了手。”
陆小凤、楚留香:“……”
他们的花花公子哟,请不要太离谱。
叶蝉衣吸了吸鼻子,擦干眼角笑出来的眼泪:“好了。走,我们启动下一步计划。”
争取将金九龄坑得底裤都不剩!
她叉着腰,雄赳赳气昂昂,朝着酒楼走。
包厢里,无情他们已经在等着了。
红泥火炉已烧开,蒸汽蔓延。
四人的面孔,在水汽里,变得模糊不清。
“绣花大盗,就是金九龄吧?”见面的第一句话,无情就这么说。
叶蝉衣倒也不意外,大家都是聪明人,猜到不出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