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楚:“?”
他们拒绝拉踩。
金九龄持续默然。
“这红被上的禽兽戏水图,除了用来助以描摹二人亲密行径,寓意禽□□颈相缠,顺道指桑骂槐,嘲讽蒙比的强抢豪夺之外!最重要的……”叶蝉衣顿了一下,直到所有人看过来认真听她胡扯以后,她才继续道,“这分明就是铁秀在暗示自己立志为兵,却最终做贼的无奈啊!”
金九龄心里一突,看向叶蝉衣的眼神,有些隐忍在深处的微妙。
陆小凤是全场最认真的人,他伸手拿走金九龄手上的书,翻到那一段,细细琢磨了一下。
“嘶……这红色锦被,除去鸳鸯图案之外,绣边居然是用金戈为图案?”他惊讶道,“难不成铁秀原本当真有着一颗想要当兵做捕快的心?”
楚留香都没忍住,探头看了一眼。
小猫咪听得目瞪口呆,压着耳朵,满眼佩服道:“小叶子牛批啊,想不到你写的时候,连这样的细节都考虑到了!”
这不正好一步步暗喻出金九龄的身份?!
心细如发的,是她亲爱的宿主吧!
“不。”叶蝉衣在无名空间道,“当初只是觉得用刀戈缝边比较酷,衬蒙比霸道王爷的身份,这一段是我刚刚临时想起来胡诌的。”
猫猫:“……”
她爱的粉红泡泡破裂了。
叶蝉衣继续忽悠:“再来看他童年那一段,铁秀从小就爱干净,穷讲究,哪怕脸再怎么粗糙,他也坚持洗得干干净净,甚至会给自己茂密的大胡子编辫子,串珠子……”
“这么说来,这个绣花大盗其实是个非常讲究的人。”陆小凤跟着抿线索。
金九龄感觉后背寒毛立起。
为何?
不过是市井胡编乱造的话本,怎么里头字字句句全是暗喻他的关键信息。
难道……
他们几人里面出了奸细?!
正想到可怕之处,叶蝉衣就点他的名,问道:
“金捕头以为如何?”
让他使不了坏
看着叶蝉衣那双倒映着自己略显苍白脸庞的眼,金九龄有一种错觉。
——对方已经识破了他所做的一切。
如今这样,不过是猫逗老鼠,图乐着玩儿。
某种程度上,金九龄还真是猜中了真相。
“金捕头?”叶蝉衣继续笑意盈盈看着他,像是在等一个回答。
金九龄努力压制住自己狂跳的心:“金某以为,叶姑娘所言有理。”
对方句句在理,处处有辅证,他若说对方说得不对,那就显得蹊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