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头晌,阿烟又被带去泡药浴。
江婆婆掰开阿烟的腿看了看,有些惊讶。
“昨夜是哪个鬼奴去调教你了?倒是贴心得很呢,以往那些媚杀被调教完,哪个不是又红双肿又破皮流血的……”
阿烟低着头。
没说家主特意交待鬼奴别给她破身。
她看着眼前的浴桶,又羞又怕。
羞的是今天泡完了自己会不会更放荡,怕的是眼前黑漆漆的药汁又让她那么痒。
千万千万,别再痒了。
可就算是刀山火海,如今也没她挣扎的余地了。
她虽然苦着脸,却还是顺从地躺了进去。
那药也不知是什么东西做的,才泡进去一息的功夫,昨夜纵情欢愉留下的不适便褪去了。
她舒服地叹口气。
可转眼间,身上的痒来了,还比昨天更甚。
家主也不在这里,这下自己无论怎么哭喊也没用了。
忍着吧忍着吧。
阿烟在心里给自己打气。
她强忍着不叫,可最终还是败了下来。
一但叫出声,便一发不可收拾了。
她尽情地喊叫,直叫得筋疲力尽,连粉嫩的脚趾头都不想动一下。
不知过了多久,江婆婆把软趴趴的阿烟从浴桶里提了出来。
穿好长衫,她跌跌撞撞刚走出门,就见半雪一直在外头听。
这等私隐被人给窥视了,阿烟又羞又怒。
可却不敢说些什么。
半雪酸溜溜说道。
“哟,我还是头一次听人叫得这样尽兴,这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真是花想楼出来的妓子呢!”
言罢,她坏兮兮地问阿烟。
“看你这副浪样,昨夜里肯定得了趣儿了,去你房里的鬼奴是十一吧?跟我说说,他好不好?”
阿烟浑身软得厉害,衣衫都让奶汤子给泡透了。
她扯了两块帕子堵在胸前,喝了整整两大杯凉茶才缓过点劲儿来。
那边,半雪还在喋喋不休,“我刚来时,也被十一调教过,他吧,也就那样。”
她瞅了瞅阿烟胸前已经湿透的帕子,嫉恨起来,嗤笑道。
“他昨天要是没把你给伺候好了,一会儿去我房里,你不喜欢那根象牙的,就把玉石的给你?如今天儿热了,玉石的那根用着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