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这是等王爷吗?不要等了,王爷不会来的。”长孙纤凝嗤笑一声,嘴上勾起轻蔑的笑。
武荷掀起盖头,站起身,俯身下拜,“武荷给王妃娘娘请安。”
长孙纤凝不屑看她,下巴一抬,冷声道,“就这么着急入府?”
武荷脸一红,“武荷奉皇后娘娘之命,今日入府。”
长孙纤凝脸一沉,“既然入府,便好好侍奉王爷,尽早为王府开枝散叶。”
武荷听闻,忙道,“启禀王妃娘娘,武荷身体不适,最近怕是不能侍奉王爷。”
“哦?武姨娘如何不适?”长孙纤凝一听,语气和善许多。
武荷脸微微泛红,“启禀王妃,武荷葵水来了。且去看过大夫了,说要等一阵子,才能干净。”
“既如此,你便好生养着吧。”长孙纤凝露出满意的笑容,又看着身边的丫鬟翠柳道,“等下午得空,你给武姨娘讲一下府里的规矩。”
送走了长孙纤凝,武荷便枯坐在房间里,她卸下头上的珠钗,将长披散,坐在桌子旁,摆弄着自己的手帕。
很快,来了两个丫鬟,两人盈盈一拜,道,
“参见武姨娘。”
武荷见状,道,“起来吧。你们是?”
“奴婢常欢,她是常乐,主子遣我二人来,伺候武姨娘。”高个的丫鬟道。
“哦?那你可知王爷何在?”武荷又道。
常欢摇头,“王爷公务繁忙,怕是一时半会不得空回府呢。”
“哦!”武荷悬着的心,终于放下,这一夜她睡了个好觉。
好景不长,第三日傍晚,武荷正在房里绣花,便听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响起,
“武姨娘,王爷回来了,正往咱们院子来呢?”常欢小跑着进来,兴高采烈地道。
武荷一惊,忙道,“快去沏壶新茶来,王爷来此,必定口渴。”
“哎。”常欢答应着,往厨房跑去。
武荷急忙去梳妆匣中掏出一个瓷瓶,倒出一粒药丸,吞进肚子里。
不多时,萧霁月走了进来,便见武荷倒在地上,正努力想站起来。
她面色苍白,脸上尽是虚汗,萧霁月急忙上前将人扶起,放上床去,且命人去请府医。
折腾了近半个时辰,府医方才出来,道,“王爷,武姨娘这是有心疾,需好生静养。”
萧霁月点头。折腾许久,他也乏了,想到三天找自己十余次的母后,他便拿了被子铺在美人榻上,倒头便睡。
翌日晨起,萧霁月在武荷的净园用了早膳才走。
净园内外,丫鬟小厮开始窃窃私语,私底下都在谈论王爷和新进府的武姨娘关系融洽,相敬如宾。
只有武荷知道,他们虽在同一屋檐下,却没说几句话,萧霁月对她,只是表面做做样子而已。
连续三日,萧霁月似乎找到了好去处,每晚回府,看过萧思,便来净园,这里安静得似乎只有他一人。
点将阁的长孙纤凝,便坐不住了。
“烟柳,李大夫到底怎么说的?不是说武姨娘心疾严重,不能侍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