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居室里并未开灯。
只有床头处昏暗的氛围灯亮着。
光线晦暗不明。
周闻仪目光暗了又暗,喉结轻轻地,向上滚动了一下。
他滚烫的手掌抵在姜疏月腰间。
学着姜疏月的手势,在她腰上流连。
“姐姐,谁教你的那样帮人消气?”
昏暗中,她声音蛊惑而低沉,“你分明在拱火。”
而背后紧贴着的房间门被谢楼锤得隆隆作响,震动感从后背传来。
他发疯暴怒的声音连隔音门都抵挡不住。
“狗男女滚出来!你当老子是死的吗?”
“姜疏月!一个靠你获取资源的小白脸,你确定要为了他离开我?”
“你们出来!”
姜疏月心脏随着他捶门的动作颤动。
周闻仪太了解她的身体了,姜疏月连嗓音都发软,“不行。”
她推了推周闻仪,“谢楼还在外面,万一他把门破坏掉……”
周闻仪的手已经游走到她肩膀处,轻轻勾下一边肩带。
体感温度在不断上升。
门外,又是一阵慌乱的动静。
谢楼的声音逐渐消弭。
大概是被人拖走了。
周闻仪继而抚摸上她脸颊,“现在碍事的人不见了。”
意识在逐渐沉沦,但理智告诉姜疏月还是正事要紧。
她又急又慌,“我们一会儿就要上台了。”
“现在真不行……”
闷笑声响起。
下一秒,谢楼抬手按亮了房间的灯。
他那双好看的桃花眼笑得波光潋滟,倒映着姜疏月红脸的模样。
明明作恶的是他,可现在却又偏偏摆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想什么呢姐姐?”
“这礼服后面绑带难解得很,我那是在帮忙。”
姜疏月后知后觉察觉到腰间礼服绑带尽数散开。
“你——”
她毫无威慑力地踢了周闻仪一脚,漂亮的杏眼睁得圆圆的,“周闻仪,你胆子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