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因为周北衍从来没有和我主动打过招呼,所以我并没有特意关注过他。
只是偶尔会带给他几张创可贴,以及提醒他几句伤口不要碰水的话。
等到大学我就认识了温谦,就慢慢和赵风断了所有联系,更不用提本来就不怎么相熟的周北衍。
在医院为他手术那次,我也对他毫无印象,他本来就该是我人生的一个过客。
可却蓄意谋略把我带到了这种吃人不吐骨头的缅北。
如果人生还有重新选择的机会,我一定会在高中就离周北衍远远的,绝对不会再乱奉献爱心。
因为根本不知道对面的究竟是人还是鬼……
我不禁后背发凉,或许周北衍对我的监视和谋略远比我想的更早。
“砰!”
直到传来枪响声。
我才姗姗回过神,起身走到窗前,看着倒在血泊里的女人,以及神色淡淡点烟的周北烟,好一会儿回不过神。
外面淅淅沥沥下起小雨,我隐约还能闻到一阵血腥味,这和我做手术时候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我在手术台上尽力挽救每一条生命,可这里却把人命当成草芥。
周北衍回来的时候,完全没有避着我的意思,和赵风说警察卧底的事情。
卧底?
我声色不显看了眼赵风,隐约记得我爸曾经提过一嘴,说赵风成了警察。
可他现在为什么又和周北衍成了毒贩?
其中参杂的事情,我不得而知。
“阿衍,那个女人被打死都不肯说同伴是谁,不好搞啊。”
赵风脸上没正经的笑,倚靠在桌子上,手里拿了支烟把玩,又将目光落在我身上:“姜医生,还认识我吗?”
我瞥了眼周北衍发沉的眸子,垂下眼睫没应声。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我发现周北衍的占有欲不是一般强,甚至达到了一定的偏执。
只要有他在的地方,我就只能看他、和他说话,如果不留神和别的男人对视一眼,晚上等待我的就是在床上的折磨。
但是不知道今晚周北衍突然发什么疯,将我带回别墅后,就再次把我关进了地下室。
“我做错什么了吗?”
我看着他搂着别的女人的背影,放软了语气说:“你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我会改。”
周北衍停下脚步,毫无预兆地问:“姜意安,你想知道温谦现在过的怎么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