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盏就是不想让他痛快,哪怕自损一千,她也要伤敌八百。
她的声音,依旧被他咬碎得不成调,却还是极其固执地开口,“五年前就不……”是你一个人的了。
他一下子发了狠,让她彻底失了声。
他炙烈的吻卷土重来,仿佛要用自己一身的烈焰,将她所有的反骨,都焚烧成灰。
他的声音中,也交织着欲与哑,“不是第一次也没关系。”
“等我弄死那个男人,我就是你唯一的男人了!”
“说,我傅淮焰才是你男人!”
疯子!
林盏咬着牙不张口。
她真觉得傅淮焰这人特别不讲道理。
他不爱她,不愿意娶她。
可偏偏他又想霸道地独占她的一切。
男人的占有欲,就挺搞笑的。
“说话!”
听不到他想听的话,他变本加厉折腾她。
林盏觉得自己,已经彻底变成了松软的云朵。
只要他手一离开,她就会无力地从桌子上滑落。
让她连牙关都无法咬紧。
她只能报复性地咬了他一口,含糊不清抗议,“你不是我男人……”
他更是好似要弄死她。
从桌子上,沙发上,到床上,到浴室……
他不知道在跟谁较劲,一遍遍追问她,“说,傅淮焰是你男人!”
林盏还想嘴硬一下。
但后来,她真的是受不了了,只能哑着嗓子说了句,“傅淮焰是我男人。”
他一下子由疯兽,变成了忠犬。
他的吻,更是缱绻得让她又生出了被他珍视的错觉。
忽地,她觉得耳朵一凉,发现,他竟是给她戴上了一对耳坠。
此时,她正被他按在浴室洗手台上,从面前的镜子中,她能够清晰地看到这对耳坠的模样。
很简约的款式。
白金链子下面,坠着一颗精致的白玉骰子。
白玉骰子里面,还有一颗红豆形状的红宝石。
让她忍不住想起了一句诗。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她戴这副耳坠尤其好看,媚态天成的脸,越发美得好似绝美的宋词。
莹白灯光下,她的肌肤,泛着白玉一般的光华,配上她乖软的表情,就像是等着人咬的蓬松的棉花糖,让他止不住又有些意动。
他忍不住咬了她最白的地方一口,“分开礼物。”
“林盏,最后这两天,乖乖待在我身边,别总想着给我戴绿帽子。”
分开礼物……
林盏眸中潋滟的星光,一下子就碎成了粉末。
他送她相思,可他的相思,从来都不是她。
仿佛大梦初醒,她的一颗心,也凉得仿佛被人困在了冰柜中。
满心的狼狈让她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泛着疼。
喉头哽咽得要命,忽然之间,她就有些无法面对他。
她正试图逃离他的掌控,他就掐住她的细腰,严丝合缝地把她困在了他怀中。
他的声音中,难得染上了几分别扭,“礼尚往来。我送了你礼物,你也该送我礼物。”
“我要一条围巾。”
“你亲手织的围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