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另一只手抬起,捂住了好奇观望打量他们的贝贝的眼睛,身体前倾,吻住了对方柔软轻颤如玫瑰花瓣般的唇。
对方越想往后退,他就拽的越紧,吻的越深,咬的越狠……
看见对方见鬼似的落荒而逃后,宁言才终于拿开了覆盖在贝贝眼睛上的手,指腹擦过唇瓣,一抹鲜艳的红。
宁言舌头在自己嘴里跟唇上舔了又舔,除了淡淡的一丝腥甜,没感觉到哪里疼。
他忍不住乐了起来。
有意思,喻承白拒绝的方式,是咬他自己。
好几天过去,喻承白都没有回家,佣人对这个多出来的没名没分的女人,以及多出来的孩子,无不感到好奇。
有人说他肯定跟她们一样,都是父母双亡的可怜人,所以才被喻承白带回庄园;
也有人说,她看见夜晚的玫瑰园里,喻先生跟他在接吻,吻的叫人面红耳赤;
还有人说,外面现在都在传,喻先生在克里斯城的时候,跟这个叫伊薇的女人生了关系,好像是因为当时这个女人冻得快死了,喻先生没有办法,将她塞进了自己的被窝……
总之流言四起,说法各异。
但不管外面传的再难听,宁言也从没受到影响过,该干嘛干嘛。
反倒是喻承白,躲他跟老鼠躲猫似的。
终于在某天夜里,喻承白偷偷摸摸回到庄园取一份重要文件,被候他许久的宁言,笑眯眯地堵在了卧室里。
他明明没有喻承白高,却气势极强,用双臂将男人困在墙壁之间,轻声细语地笑:“先生最近怎么都不回家了?是被外面哪只狐狸精偷走了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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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承白:“……”
不是被外面的狐狸精偷走了心,是被家里这只狐狸精逼的无路可走。
宁可睡公司睡酒店外地出差,也不敢回来赌自己那几乎摇摇欲坠的自制力。
宁言歪着头,凑近了,盯着他的眼睛,撒着娇问他:“先生,你怎么都不看看我?你这么久不回来,万一你家里的佣人欺负我怎么办?”
喻承白慌忙别过脸去,浓浓夜色里,他脸红的能滴血。
双手握拳,后背死死抵在墙上,半点不敢靠近身前的人。
宁言继续装傻,伸手摸他脸,心疼道:“先生,你脸怎么这么烫?是不是烧了?”
“……我没事。”都这时候了,喻承白还能冲他挤出得体笑容。
然后伸手,手忙脚乱去抓宁言摸着摸着,就从脸一路摸到他胸口,然后开始疯狂作乱的那只手。
紧紧握在手里,生怕他再胡来。
可惜他低估了眼前人的恶劣,几秒钟后,他整个人都僵住了。
得体的人终于也不再得体了。
始作俑者还一脸无辜地抬头,拿膝盖往上蹭了蹭,好奇道:“先生,这是什么,好奇怪啊,我怎么没有?”
喻承白活这么大,第一次抖的像筛糠。
攥着宁言的那只手,用力到仿佛要把他骨头捏碎……
十几分钟后,宁言开了灯,吹着口哨进了浴室,然后打开花洒,把手放在下面冲洗。
外面,喻承白坐在床上,用力皱着眉,是前所未有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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