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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他们捆绑在椅子上，绳子足足缠了几十圈，嘴里塞满臭袜子，再贴上胶带，为了以防万一，我还事先注射了肌肉松弛剂。

做完这一切，我一脚踹在老郑的下体上，剧烈的疼痛让他从安眠药的药效中清醒过来，惨叫也全部淹没在臭袜子里。

他瞪眼看着我，眼神精彩，不解，难以置信，愤怒，甚至，浮现出恐惧。

我俯下身，拍了拍他的脸颊。

“醒啦？”

他呜呜呜地叫。

“好啦，给你拿掉，不过你要答应我不能乱叫哦，这个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好，你叫破喉咙都没人听到，还会被我踢断弟弟哦。”我语气柔和，一边浅笑，一边撕开老郑脸上的胶带。

他吐出嘴里的臭袜子，恶狠狠瞪我：“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反手一巴掌甩在他的脸上，语气仍旧平静：“你错了，现在的你没资格提问。”

“你他妈……”老郑咬紧牙关，被我打了一巴掌，反而不敢造次了，所以人哪，就是犯贱，非得吃到苦头了才晓得要配合。

我打开摄像机，调好镜头，对准在老郑脸上。

“你到底想干什么？”老郑咬牙切齿地问。

我仿佛听到了一个笑话，大笑起来：“不是你们想要玩具吗？我来让你们当我的玩具了呀。”

“你这个疯女人，放开我们！”

疯女人？

我眼里闪烁着凶光，拿起一把水果刀，切下老郑的小手指，血飞溅在我脸上，老郑控制不住惨叫，我却咯咯地笑起来，欣赏他痛苦的模样。

他越是痛苦，我就越是愉悦。

我又盯上了他的第二根手指。

很快，老郑就安静了下来，忍着痛，面带恐惧的盯着我。

“求求你，放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他求饶。

切，这玩具真没意思，还没开始呢，就求饶了。

我意兴索然。

不过我旋即想起了他们刚才的交流，兴致勃勃地问道：“老郑，我是你们盯上的第几个玩具？”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老郑矢口否认。

不承认，那就是苦头吃得不够多？

我又伸手去抓他的手指。

“不要啊，饶了我吧。”他哀嚎。

我耸了下肩，拍了拍他的脸，“乖乖，现在可以认真回答我的问题了吧？问你哦，老郑，我是你们盯上的第几个玩具啊？”

“第六个……”老郑面庞上，滴下冷汗。

在他眼里，面前的我，就是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