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你以为呢?”唐妤梗着脖子反问。
可封廷宴怎么觉得不止于此呢?
不过小丫头不想说,那就算了。
“好吧,我给你看看伤。”
封廷宴蹲下身,拆了唐妤的固定器。
果然跟她预料的一样,肿的更厉害了。
“你怎么搞的?”封廷宴有些懊恼,“不是叫你好好养着吗?”
刚受伤的时候都没有这么严重!
唐妤瘪瘪嘴,语气有些委屈巴巴。
“谁让你给我打这个固定器的,弄得我只能蹦着走路,我早上下楼的时候不小心又摔了一下。”
封廷宴被这丫头的逻辑搞的哭笑不得。
算了,不跟她犟。
他碰了碰唐妤有些僵硬的脚,唐妤疼的哆嗦了一下。
“痛痛痛!”唐妤更加委屈了,“昨晚也很痛,我醒了好几回呢。”
封廷宴叹息,“我叫你拿回来的药油你是不是根本就没涂?”
说罢也不等唐妤回答,直接拉开床头柜。
里面那瓶药油连包装都没拆。
封廷宴拿了出来对唐妤晃了晃,什么都没说但唐妤却感受到了他在质问自己。
唐妤心虚的摸了摸鼻子。
“我忘了……”
她怎么不把自己也忘了?
“脚受伤之后一个是养,一个是涂药,你什么都不做,哪怕今早不摔那一下,你也会疼的更厉害。”
封廷宴把药油倒在手心里搓热了,盖在唐妤的脚踝上。
“会疼,你忍着点。”
他开始动手按摩。
霎时间,唐妤发出了杀猪一般的嚎叫声。
“啊啊啊啊啊啊!疼死了!”
她疼的眼泪都冒出来了,试图把自己的脚踝从封廷宴手里抽回来,但封廷宴却要和她死磕到底似的,直接按住唐妤继续按摩。
唐妤怀疑封廷宴就是报复自己和他发脾气的事!
哪知封廷宴也累的一身汗。
按摩这种事,轻了不行重了不行,得掌握好力度,这是一个很耗费精力的工作,还得一边忍受唐妤对自己耳朵的摧残。
上好药,封廷宴觉得自己比跑了一场马拉松还累。
封廷宴不顾唐妤阻止的又给她上了固定器,还顺便把外面的绑带打了个复杂的死结。
“现在除了我,没有人能打开这个固定器。”
封廷宴站起身来,扯了两张纸巾擦手。
低头一看,唐妤都快哭了。
“你怎么不干脆用链子把我拴起来啊?这固定器可难受了,非得带吗!”
拴起来?倒也不是不行,省着妮子乱跑,哪天把自己玩进icu。
封廷宴认真思考了一下唐妤的提议。
见封廷宴不说话,唐妤赌气道。
“打了死结也是绷带,我直接剪断!”
封廷宴瞥了唐妤一眼,仿佛是在说你要是敢我就真的把你拴起来。
唐妤感受到封廷宴目光里的冰冷,缩缩脖子不敢说话了。
封廷宴扔掉纸巾,“从今天开始你每天都在家里养伤,什么时候好了再出门。我的手机二十四小时开机,你这次不能说找不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