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淮川任由她泄,刚才确实是弄得有点狠了。
周淮川的肩上很快就留下两个很深的牙印,看着伤口处音隐隐的血渍,凌遥又开始心疼,对着伤口亲亲忝忝。
周淮川抱着她,让她跨着趴坐在自己怀里。
凌遥瞥到那片晕开的痕迹,又开始浑身不自在。
感觉到怀里人的扭动,周淮川安抚地拍了拍她后背,语气温柔地要求她:“乖乖的,让我抱一会儿。”
凌遥不甘不愿地趴好,嘟哝着:“你刚才什么疯……”
刚才无论她怎么请求,甚至是哀求,他都好像听不见。
她越是反抗,他越疯。
凶狠得想要吃人。
他也确实在吃她,吃得那么投入那么喜欢那么意犹未尽。
“对不起。”周淮川没什么诚意地向她道歉。
“我不想原谅你,你刚才真的太过分了。”她从上幼稚园就没再做过这种事。
周淮川搂着人,低头亲亲她汗津津的脖颈,在她耳边问:“那你喜欢吗?”
凌遥拒绝回答。
她当然不会承认自己喜欢,也许比喜欢还多一点,可如果她否认,周淮川会声情并茂地描述刚才她的所有反应。
特别是他们的那些对话。
“不要……不要忝那里……”
“不要我忝哪里?告诉我凌遥,你不说我怎么会知道呢?是这里吗?还是这里?一定是这里,对不对?”
“哥哥……周淮川……我憋不住了……真的不行了……不可以……不能在这里……你会……”
“为什么不能再这里呢?要把我绑起来吗?还是你想蒙住我的眼睛?宝贝儿,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我爱你宝贝,我爱你凌遥。”
“现在荚住我……对就这样再用点力好吗……你做的很好……她在跳……她要出来了……不要害怕宝贝……你是daddy最棒的baby。”
周淮川没逼着她回答,她的沉默就是最好的答案。
周淮川满足道:“你喜欢就好。”
他希望他的宝贝能拥有各种数不清的快乐。
周淮川耐心地安抚着凌遥,她很快就不再斗,也不再哭了。
但她提出了另一个安抚要求。
她往下了一点,鼻尖抵在他胸膛。
周淮川当然清楚她想要什么。
他很深地叹气,同时认命地解开衬衫。
凌遥简直迫不及待。
周淮川无奈道:“怎么就断不了这口了?”
凌遥忙里偷闲,回敬了他一句,“你不是也断不了我这口?”
周淮川被她气笑了,“你和我能一样吗?”
“怎么不一样?”凌遥捏了一把月匈肌,手感太好,她又重新埋回去,因为嘴里有东西,含含糊糊道,“怎么这么大……我都快喘不过气了。”
她倒是记仇,因为这话他才说过。
任由她弄弄吸吸半天,估摸着她该饿了,周淮川才没让她继续胡闹。
睡了半天,又闹了一通,其实也才晚上八点刚过。
从机场出来,看她睡着了,周淮川心疼她太过奔波,让司机开回了市中心的公寓,没回南山别墅。
这里没什么准备,叫外卖不如出去吃。
两人换好衣服,周淮川亲自开车带她出去吃饭。
快过年了,海市也到了一年最清冷的时候。
街道上人和车都少了很多。
他们随意找了个酒楼,大过年的,周淮川没让提前清场,只让他们清理出个幽静的包厢。
在周淮川这里,没有“常去”的餐厅酒楼,也没有“固定”的包厢。
他太多疑,也非常谨慎,从不向外界透露自己的喜好。
酒楼生意很好,大厅里热闹喧嚣。
包厢关了门就安静多了。
餐厅经理亲自点菜端菜,原本留了两个人在外面,被周淮川拒绝了,这里的隔音效果很一般。
周淮川让自己的人守在外面。
他们边吃边聊,周淮川把最近一段时间生的事,挑了些不重要的部分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