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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场景似乎某种时刻重合,沈知意抛弃他,就像当初他在傅氏顶楼抛弃沈知意一样。
“你有夜盲症,还来这种地方!疯了吗!”
沈知意的眼中此时只有冷绥安一人,拉着他快步从傅深身旁跑过。
“我担心你。”
冷绥安双眼无神,握住沈知意的手,快步向外面走。
周围都是燃烧的火焰,可傅深却觉得心脏冰凉,冰霜顺着血管蔓延,几乎将他整个人都冻住。
他张张嘴,无声地叫,“知意。”
沈知意未曾回头,反倒是她身边的冷绥安扭头,对他嘲讽一笑。
那双眼灵动,还能带着沈知意躲避坠落的障碍物,根本不像夜盲症的样子。
两人跑出剧院,沈知意捧着冷绥安的脸,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看了一遍,才一巴掌扇在他脸上。
“如果我没发现你在观众席,你现在就死了知不知道!”
脸颊火辣辣的疼,冷绥安舔了舔嘴角破皮的地方,满是血腥味。
“刚才我好像看见傅深了。”
一句话让沈知意陷入沉默。
“好像有人推了我一把,如果不是你拉住我,可能现在我已经成为一具焦尸了。”
高大的男人窝在沈知意的颈窝,声音脆弱。
“我好害怕,还好有你保护我。”
高大的身影恰巧挡住被消防员带出来的傅深。
傅深身上都是烧伤痕迹,水晶灯的装饰贯穿肩膀,半边身体都被血染红了。
他无力地躺在救护车上,只能无力地看着沈知意被一个男人拥入怀中,姿态亲昵。
心脏仿若撕碎了一般的疼,原来亲眼看见心爱的人选择其他人,是这么的难过,难过的快要死掉。
救护车门缓缓关上,彻底将傅深和沈知意隔绝成两个世界的人。
傅深在ICU治疗的时候,沈知意要嫁给冷家少爷的消息很快传遍大街小巷。
冷绥安格外重视遮藏婚礼,婚礼细节亲自把控,沈知意只要安心地当新娘就好。
她照例每天到舞团报到,上班路上,有人拦住车。
司机惊恐探出头,“你不要命了!”
女人越过司机,用力拍打车门。
“沈知意!你给我下车!”
傅母还端着长辈的架势,居高临下地看着沈知意。
“不愧是狐狸精,一边吊着阿深,一边和冷家少爷卿卿我我。”
她写了一张支票,扔到车中,“给你十万,立刻去医院看望阿深。”
沈知意冷冷扫了傅母一眼,撕碎支票,吩咐司机,“开车。”
傅母骂骂咧咧,“沈知意,你也不想让冷少知道,当初是怎么不要脸爬上阿深的床吧,你放、荡的视频我还有不少,不介意发给冷少欣赏,看你还怎么嫁入豪门!”
沈知意并不如面上表现的那么淡定,她爬上长辈的床确实是真的。
跳舞时候走神,不慎扭伤脚腕。
冷绥安听见消息,抛下会议,赶回家中。
一向洁癖的他半跪在地上,捧起沈知意的脚腕,微微蹙眉。
“怎么这么不小心?你许诺过,跳舞绝对不会让自己受伤,如果再。。。。。。”
沈知意捧住冷绥安的脸,吻将剩下的‘威胁’堵了回去。
“我有事情瞒着你。”
与其被傅母威胁,沈知意甘愿将一切都告诉冷绥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