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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哽咽出声。
灵魂撕、裂一般的痛苦,清醒成了痛苦。
只有酒精才能获得片刻的安宁。
酒瓶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傅深靠在冰棺旁边,麻木地灌酒。
高浓度的酒精划过喉咙,食道疼痛得仿若烧着。
他扯松领带,摇晃站起身,脸贴在冰棺上,痴迷又疯狂地看着沈知意的尸体。
“知意,为什么不入小叔的梦来,因为你还在恨我吗?”
酒瓶落在地上碎裂,他握起一块碎玻璃。
玻璃扎破皮肉,他仿若感受不到疼痛,看着殷红血液蔓延开来。
他轻笑一声,倒在地上昏睡了过去。
恍惚之间,一道穿着白色裙子的身影破光走来。
蹲在他面前,轻轻抚摸傅深的脸。
“知意,是你回来了吗?”
名字一出,女人嫌恶蹙眉。
白柔忍着烦躁,故作温柔的开口,“是我回来了,我好想你。”
裙子坠落地面,她跨坐在傅深身上,起起伏伏。
傅深翻身将白柔压在身下,所求了一遍又一遍。
力竭时,用力抱住怀中人,似要将那人融入骨血。
“留在我身边,再也不走好不好?”
“好。”
这次傅深罕见的梦见沈知意,她穿着嫩黄的裙子,在院中陪着知知玩闹。
感受到傅深视线,对着他挥挥手。
“小叔,来玩啊。”
傅深忍不住上前两步,刹那间小猫浑身是血,尖锐地叫了一声。
环境被打破,沈知意浑身伤痕,绝望,“傅深!我恨你!我永远都不愿再见到你!”
他猛地睁开眼,怀中女人呢喃了一声。
“阿深,你醒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