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宋随的婚礼安排得很快,不到一周我就嫁了过去。
新婚夜当晚。
房间里关了灯,门口站着一抹身影,莫名跟宋礼的身影互相重叠。
一时间我分不清他到底是宋随还是宋礼。
或者这两个人男人是谁,我都无所谓了。
我只想为自己活。
“放心,我不碰你,再过两月我接你回来。”
这句话让我大脑宕机。
他不碰我,我怎么怀孕,习俗摆在那里,没有人可以打破。
早上临走前,宋随留下了一个信封放在床头边。
我拆开看,发现里面居然是一张早就废弃了的大学录取通知书,旁边还有一句话。
“初初,只要你想学,什么时候都不是问题。”
“初初,只要你想离开,什么时候都可以。”
“相信我们,会将村子里这破旧习俗打破。”
为什么他会有我的录取通知书,好多事情成了迷。
按照新婚习俗,我被迫从宋家离开,被送去了村子里新妇祠堂里学习规矩。
老婆子带着我到祠堂里面逛了一圈。
“新妇第一条,要以男人为天。”
“新妇第二条,要恪守本分,不得张扬。”
“新妇第三条,生不出儿子就得以死谢罪。”
于是,我看到了最残忍的一幕。
远处,从小到大作为我最好朋友的苏苏,她正抱着自己刚出生的女儿跪在自己丈夫还有婆婆的跟前。
“女儿也是你们家的骨肉啊,你们不能这样做。”
可她丈夫却抬腿一脚将她踹在地上。
“生个女儿有什么用,就是晦气,你也晦气。”
婆婆接连输出:“儿子,我们去找族长,将她沉塘,她的女儿也直接扔井里。”
我冲上前去想拦下,却开不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