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心很疼,疼得我喘不过气。
宋礼,你有没有认出我。
我是江初,不是江知。
过两天。
我爸妈找了一个借口,说是他们最近家里忙,没空照看我,让我借宿在宋家。
宋家答应了,还给我安排了一间客房。
因为被灌了哑药,我这段时间都没法开口说话。
白天,我是江初,宋礼对我礼貌三分。
夜里,我是江知,宋礼对我占有欲达到顶峰。
这一晃就是两月。
我被家里人送回了家,我姐急切的拿出验孕棒给我测。
没有。
没有怀上。
我姐咬牙切齿盯着我的肚子:“你可真是不争气。”
“那宋礼没有碰你吗?”
碰了,夜夜碰,我扯开衣领,那一片红气得我姐将东西砸了个稀巴烂。
“江初,我再给你两个月的时间,要是怀不上,我就让爸妈把你嫁给村里四十岁的光棍,让你一辈子如烂泥。”
这事,她干得出来。
我不能坐以待毙。
晚上,我主动去找了宋礼,我戴上了他第一次送给我的手串。
宋礼见我今晚有些不一样,调侃说着:“嗯,打扮过了?”
我期待他看见我的手串。
下一秒,他却将手串从我手腕上脱下扔掉。
“都这么旧了,我明天送你一个新的。”
宋礼没有记起来,他没有认出我。
第二次。
我又穿上了宋礼送给我的小白裙,小白裙再次在他手里变成碎片,还说白色不适合我。
第三次。
我给他做了我最拿手的小吃,他一边吃着小吃一边吃着我,还说我手艺不怎么样,下次别做了。
第四次。
……
第六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