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时,那种痒是在胸口。
后面又经过小腹,浑身乱跳。
出于羞耻,我不敢将话说全,只能用烦躁来掩盖真实情绪。
但在当与老何对视的目光中,他双眸锐利,好像带有某些特殊能力,能够将我看穿一般。
我心虚的避开他的双眼,还画蛇添足的解释了一句:“只是太口渴了。”
老何闻言笑出声来:“你身上应该不只有河神给你的印记吧,还有?别人的?”
老何口中这个别人?说的是邓嬷嬷吗?
鉴于邓嬷嬷昨晚说过的话,我怕他就在附近会听到什么,安全起见还是决定不说。
我转过头,原本以为聊天结束。
却不想,一向严肃中带着几分古板的老何也会对这个问题好奇。
他观察着我的情绪,追问道:“你不说话?所以是被我猜中了。”
我咬着嘴唇,继续打算一言不发。
却没想到,老何也有着和邓嬷嬷一样的能力。
他神情严肃下来,问道:“昨天晚上那个人应该去祠堂见过你吧?”
前面那些问题我都可以不在意,但在他无限接近正确答案时,我还是无法保持刚刚的镇定,下意识的反问道:“你……你怎么会知道?”
老何不以为意的笑了笑:“你身上的味道不一样,很复杂。”
身上的味道?昨晚邓嬷嬷好像亲口和我承认说他和那只白狐狸是同母所生,也就是说明他是妖怪了?
妖怪身上也会有不同的味道?
我猜测老何是这么知道的。
“你被你堂兄杀死倒在血泊里,我去过你房间,深入检查过,除了你堂兄和从寒山寺跑下来的脏东西外,剩下的就是那只狐狸的味道。”
老何长叹一声,声音中满是懊恼:“原本我以为那个护身符能够保护的了你,没想到……”
“要是没那只狐狸,或者,那些脏东西也没办法冲破金光。”
这次,我没有像前面那般去询问什么。
他们每个人说的话好像都不一样。
邓嬷嬷的意思是他在暗中保护我。
老何虽未说明,但我能够感觉到,他觉得一切都是邓嬷嬷做的。
我不知道这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也不想再多问。
麻木的看向车窗外。
太阳终于开始西沉,距离太阳落山也就一个时辰了。
我侧头朝老何问道:“太阳马上要落山了,我们不需要再做些准备吗?”
老何摇头:“不用,只要天色完全黑下来,我们从后山上山便可。”
就在我以为一切顺利终于要松口气时,他的目光突然落在我的腿上:“不过,那是你身上没有掺杂狐狸味道的情况下,现在……必须得把你身上的多余气味清除掉才行。”
“清除气味?要怎么做?”
我一脸茫然的看向他。
老何没有说话。
只是默默的赶着马车,其实我心里也很奇怪。
怎么能帮一具尸体清除掉身上的狐狸味道?
马车走在充满杂草的小路上,大概跑了半盏茶的时间停了下来。
是一间小小的农户。
我猜测里面应该是个身材强壮的男人。
好似之前全是这样的法子。
我已经从最开始的抗拒到现在的欣然接受。
我问道:“只要和里面的人在一起做那事儿?就可以清除掉我身上多余的味道了吗?”
老何顿了顿:“你可能误会了,那里面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