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此直接,他骤然将我压在蒲团上,扣着我手腕。
“这是你自找的!”
我缠着他的腰,软软道:“请太子殿下狠狠怜惜奴家。”
那声声酥媚落在他心上,叫他再无法控制,与我在这大雄宝殿相交。
当我感受到他时,肩上红梅也更鲜活了几分。
它似我身子动情般,花蕊微微颤动。
烛火明明灭灭,将我与叶景安身子照着。
我衣裳散落,媚态十足,唇轻轻喘,它也不再克制。
大概叶景安真忍了许久,这一夜他似报复的在发泄怒意。
天明时,他才逐渐发现我是真的。
他掐着我的脖颈,那手却使不上力,舍不得我这娇人儿。
我含着他手指,眼底盈盈春水,含糊不清低语:“太子殿下,不去禅房么?”
叶景安冷脸将衣裳为我披上,带我去了禅房。
刚将门关上,便又是猛烈风雨来摧残我。
无丝毫怜惜。
我承受他的怒意。
偶尔描摹他眉眼。
那桃花眼染了情色,未动怒时,倒是深情款款。
若非知晓他性子,恐怕也得沉溺其中好一阵。
毕竟……
男女情动云雨时,加上些别样感情,更叫人喜欢。
待事毕再抽离便可。
他捏着我下巴:“在想什么?将本宫骗至床榻,完成你的任务了?”
掌权者,即便床榻上,也喜欢一切尽在掌握中。
我玉臂勾着叶景安脖颈,叫他与我更契合:“奴家在想……太子殿下是否要当眼前一切乃黄粱一梦,还是要真真切切记着奴家。”
叶景安沉着脸不言,我却受的更多了。
外头梵音沉沉,香火味道飘着,僧人清扫禅院,或是往大雄宝打坐拜佛。
这禅房中格外隐秘放浪,与佛寺形象截然不同。
直至第三日,他便扣着我腰,还含着浓浓情色,颇有深意的问了句:“你只在本宫身边留五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