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迢一边往嘴里塞点心,一边说:“阿不思,我对你一直非常坦诚和直率,对不对?我有时候对西弗勒斯会撒谎,但是我从没对你撒谎。你总是防备着我。阿不思,你在透过我看谁?汤姆?不,我和他完全不一样,你不可能误判,所以谁让你一朝遭蛇咬十年怕井绳,非得和我这样绕着弯子,不肯相信我的自白,只相信你自己的推断?”
邓布利多不得不转移话题:“噢噢,小提奥,你知道的,成年人总有些不得已,而老年人会更加犹豫不决。”
周迢说:“但是我看到了我们相谈甚欢的未来。所以,我猜测,我们能形成共识。”
怎么会形不成共识呢?
周迢的身份很特殊,他并不以英国为根基,正相反,他在读书的时候就明确过立场。
他是外来人,他没有英国认同感,他在学校里把校董们的儿子打得鸡飞狗跳,校董们联名要求开除他,最后谈判桌上做种族主义辩论的人是大使馆和英政府。
邓布利多当时是作为证人和顾问列席的。
他早在第一次见到周迢时,就知道他和其他孩子不一样,必须郑重对待。
现在邓布利多更明白,如果不是为了私人原因——具体是西弗勒斯还是其他什么人并不重要,总之若没有这个私人原因,周迢原本,极有可能,不打算再掺和英国魔法界。
他带着东方的技术来霍格沃茨,真的只是完成任务的同时,顺便挣点钱,再笼络人才。
邓布利多不同意他在学校折腾,他会去对角巷开店收符箓。对角巷不让他开店,他会开不需要实体店面的邮寄收购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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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愿意通过画符挣钱的人,必定是实力过得去且家境困窘的巫师,正符合周迢的目标人才。
以上考虑,他在之前约请见面的信里提了一句,正如他所说的,他对邓布利多很坦诚。
英国是否支持他的主张,是否赞同周迢,对周迢本人没有意义,只对英国有意义。
不论多么保守的政客,听说华国术师已经开干了,准备废除他们的保密法了,英国人也得为自己想想,再斟酌斟酌。
再回到当前时间节点,至少第一阶段,接受且不阻止霍格沃茨的学生学习制作“符”,必定达成共识。
邓布利多大声叹气:“关于巫师保密法和麻瓜融合建议,分歧很大,暂时不能达成一致,需要等待后续。我也无法衡量后续的变化,鉴于,伏地魔还没有真正消失,恳请你再给我们一些时间用于评估后续。
“而关于符箓和符篆的技术应用,至少可以收入图书馆,也许可以开设高年级选修课,不过——
周迢接话,补完:“不过,不能是我来授课,因为我不是英国人。无所谓,我不能长期留在霍格沃茨,而且,祖国要求我不能参与英国内政,霍格沃茨的教授,可不仅仅只是个老师那么简单。”
邓布利多说道:“您能理解是再好不过了。我想,我们应该庆祝一下我们的一致。”
邓布利多敲敲桌子,桌面上出现丰富的茶点,挂着四色学院旗帜,一派欢呼热烈的样子。
周迢拿红茶杯与邓布利多碰一下,办公室里洋溢着欢乐的气氛,周迢拿银叉子卷苹果派,边卷边主动说起自己的时间安排:“我在霍格沃茨想留到圣诞节后,开学的时候。期间寻找合适的高年级学生准备俱乐部,并寻觅合适的教授人选。”
邓布利多回答说:“亲爱的孩子,我恐怕你待不了那么久。”
周迢皱眉,然后想到了原因:“难道是,要求我尽快回到驻地处理公文的催促,已经递到了您的书桌上?”
“确实是这个原因,不过目前还不至于到你说的这个程度。只是谈起保密法时,听他们几句抱怨。不过如果你真的留到圣诞以后,恐怕就不是抱怨而已了。”
邓布利多看着周迢的目光很感慨:“当年你面对校董的集体指责岿然不动时,我就感觉你将来一定会有很大的成就。没想到我会这么早地看见这个未来,又会看到你的成功远我的预期——至少他们不会这样催促我去办什么事情,听起来似乎紧急又重要。”
周迢不屑一顾:“他们并不是真的有事,只是试探。试探我从北面那头熊身上拿到了多少熊落儿,揣摩他们关注的那些东西现在是不是已经抵达华国,猜测华国对刚成立的欧盟什么态度,再打听打听市场政策关税倾向……真是一帮慢吞吞又保守主义又帝国主义又回避主义的老东西啊,等他们想起这些,我该办的都办完了,落袋为安。”
魔法界实在封闭,尽管邓布利多对时政了解相对比较深入一些,也颇花一番功夫才想起来周迢指的都是什么。
他再次叹气:“我是真老了……不过,就算我年轻的时候……”也不会陷入那样的大事件里去。
邓布利多停顿片刻,才回过神来,继续说:“如果你确定,那些事情不重要,则你的时间安排,我和米勒娃不会有意见。你就住吧。”
他有时候也想把不重要的杂事全部推了……米勒娃他的米勒娃,还好有米勒娃为他分担……
周迢点头,傲娇地说道:“那些,的确不重要,我会请求大使馆派人帮忙处理掉那些杂事——只是一些出席公开场合或者回答问题的邀请罢了,并不值得分割我在霍格沃茨的时间。”
他对外界事务的不屑和对霍格沃茨的偏向,这让邓布利多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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