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一切准备就绪。按照既定计划,小股船只佯装成渔民,在倭寇据点附近晃悠,故意出声响,挑衅倭寇。倭寇果然上当,以为有机可乘,大批船只倾巢而出。当倭寇进入预设埋伏圈后,只见海面上旌旗招展,两千战船如神兵天降,新式火炮齐声轰鸣,破甲炮弹如流星般射向倭寇船只。一时间,海面上火光冲天,倭寇船只纷纷中弹,坚硬的钢夹板被轻易击穿,燃起熊熊大火。
倭寇顿时阵脚大乱,试图突围逃窜。此时,两侧包抄的战船迅合围,将倭寇紧紧困在中央。在猛烈的炮火攻击下,倭寇伤亡惨重,已无还手之力。这场海战,在众人的精心策划与紧密配合下,取得了压倒性的胜利,海面上漂浮着倭寇船只的残骸,彰显着明军的赫赫战功。沿海百姓听闻喜讯,欢呼雀跃,奔走相告,长久以来笼罩在心头的阴霾终于散去……
正当众人沉浸在初战告捷的喜悦中,营帐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名传令兵神色匆匆地闯入中军大帐,手中高举着一份电报,大声禀报道:“圣旨电报传来!”
贾宝玉、戚靖海将军以及诸位将领赶忙整衣肃立,神色庄重。传令兵展开电报,高声宣读:“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倭寇犯我沿海,涂炭生灵,罪大恶极。着诸将务必将倭寇斩尽杀绝,使其片甲不得返,以慰沿海百姓,扬我国威。钦此!”
众人齐刷刷跪地谢恩,起身之后,贾宝玉面色凝重,环顾众人说道:“圣上旨意已明,这是对我等的信任,更是沉甸甸的责任。如今虽初战得胜,但倭寇未除,绝不能有丝毫懈怠。”
戚靖海将军用力点头,目光中透着坚定:“宝将军所言极是。这倭寇狡诈多端,残余势力必定会更加警惕,接下来的战事恐怕更为艰难,但无论如何,我们都要达成圣上所愿,彻底荡平倭寇。”
张将军紧皱眉头,分析道:“经过此战,倭寇想必已知晓我们有新式火炮的厉害,他们或许会改变战术,寻找更隐蔽的据点,或者利用复杂的海况与我们周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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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将军也接口道:“我们必须乘胜追击,不给倭寇喘息之机。但同时也要谨慎行事,防止他们狗急跳墙,设下陷阱。”
众人围在地图前,再次陷入沉思与激烈讨论。贾宝玉思索片刻,指着地图上一片尚未探索过的海域说道:“据我所知,这片海域岛屿众多,地形复杂,倭寇很可能会藏匿于此。我们可兵分三路,一路继续在已探明的倭寇据点附近巡查,佯装不知他们已转移,迷惑敌人;另一路沿着海岸线搜索,防止倭寇上岸滋扰百姓;而主力则向这片复杂海域进,主动出击,寻歼倭寇残余势力。”
戚靖海将军表示赞同:“此计甚好,只是这复杂海域未知因素太多,主力部队前行需万分小心。我们要提前做好侦查,多找些熟悉这片海域的渔民做向导。”
各位将领纷纷响应,随即开始有条不紊地部署兵力。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三路大军各司其职。负责迷惑敌人的部队每日在倭寇旧据点附近巡逻,制造出按兵不动的假象;沿海巡查的部队日夜坚守,守护着沿岸百姓的安宁;而主力部队则在向导的带领下,小心翼翼地深入那片神秘而危险的海域。
随着深入这片海域,大军现了一些可疑的迹象。海面上偶尔会漂浮着一些破碎的木板,像是倭寇船只留下的残骸,这更加坚定了他们此处藏有倭寇的判断。终于,在经过一番细致的搜寻后,他们现了倭寇隐藏在一处隐秘海湾中的船队。只见倭寇战船密密麻麻地停靠在一起,周围戒备森严,似乎也察觉到了危险临近。
一场更为激烈的决战即将爆,贾宝玉望着那片海湾,眼神中充满了决绝与必胜的信念。他深知,这一战将决定能否彻底完成圣上旨意,将倭寇斩尽杀绝……
且说林黛玉,自贾宝玉出征后,虽平日里身子柔弱,却强撑起精神,将荣国府内的大小事务安排得井井有条。她深知此时自己不能倒下,需守好这后方,让贾宝玉无后顾之忧。
每日清晨,晨曦初露,第一缕阳光尚未完全驱散夜的凉意,林黛玉便已起身。她在丫鬟们的侍奉下,简单梳理了如云的秀,略施粉黛,便径直前往佛堂。那佛堂之中,静谧清幽,袅袅檀香弥漫在每一寸空气里,一尊尊佛像庄严肃穆,慈悲地俯瞰着众生。
林黛玉虔诚地跪在蒲团之上,身姿轻盈却又透着坚定。她双手合十,那纤细的手指紧紧相扣,仿佛要将所有的祈愿都凝聚于此。紧闭双眸,秀眉微蹙,口中轻声念诵着经文,每一个字都从她那朱唇间缓缓吐出,仿佛带着无尽的虔诚与深情,祈求菩萨保佑贾宝玉平安无恙,早日得胜归来。那声音虽轻,却似有千钧之力,在这寂静的佛堂中回荡。
每隔三两日,她便会精心挑选家中伶俐可靠的家丁,那挑选之时,眼神中满是审视与考量,务必选出最为稳妥之人。家丁临行前,她总会千叮万嘱,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关切与焦急:“到了兵营,务必打听仔细,若有前线战报传来,不论好坏,都要回来告知我。”
家丁领命而去,她便在府中翘以盼,度日如年。每一分每一秒的等待,都仿佛是对她耐心的巨大考验。她时而在潇湘馆的庭院中徘徊,目光不时望向府门的方向;时而坐在窗前,望着窗外那片翠绿的竹林出神,可心思却全然不在这眼前的美景之上,脑海中尽是贾宝玉在前线的种种画面。
这日,又到了派家丁去兵营的日子。家丁离去后,林黛玉无心做其他事,便坐在潇湘馆的窗前,望着窗外那片翠绿的竹林出神。微风拂过,竹叶沙沙作响,仿若在诉说着无尽的心事,却丝毫不能缓解她内心的焦虑。
她想起与贾宝玉相处的点点滴滴,那些或欢笑或争吵的过往,此刻都无比清晰地浮现在眼前。他们曾在这潇湘馆中吟诗作画,互诉衷肠;曾在园中的小径上漫步,共赏春花秋月。
如今,贾宝玉却远在千里之外的战场,生死未卜。“宝玉,你在前线可要万事小心啊……”她喃喃自语,泪水不知不觉模糊了双眼。那泪水顺着她那白皙的脸颊缓缓滑落,滴在她的衣襟之上,洇出一小片深色的痕迹。
一直等到傍晚,夕阳的余晖将整个荣国府都染成了橙红色,仿佛给这府邸蒙上了一层梦幻般的纱幕。终于,听到院外传来急促的马蹄声。林黛玉心中一紧,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猛地揪住,赶忙起身,匆匆迎了出去。
只见家丁满头大汗,汗水湿透了衣衫,神色疲惫不堪,但眼中却带着一丝兴奋。林黛玉急忙问道:“可有前线战报?快说!”声音中带着难以抑制的颤抖与急切。
家丁赶忙单膝跪地,说道:“回林姑娘,前线传来消息,宝将军与戚靖海将军等将领初战告捷,已将倭寇打得落花流水!”
林黛玉听闻,先是一怔,那原本紧张到极致的神情瞬间凝固,仿佛时间都在此刻停滞。随即,泪水夺眶而出,但这一次,却是喜极而泣。她用手帕轻轻拭去泪水,嘴角微微上扬,那笑容中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与欣慰,喃喃道:“太好了,宝玉……你没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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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喜悦之余,她心中又隐隐担忧起来。初战虽胜,但战事未平,倭寇未除,贾宝玉依旧身处险境。她深知,在这场残酷的战争结束之前,自己的心始终都无法真正放下。于是,她转身再次走向佛堂,在佛像前重新跪了下来,继续为贾宝玉虔诚祈福,愿他在接下来的战斗中依旧能化险为夷,平安归来……
且说袭人、晴雯、紫鹃三人,见林黛玉自宝玉出征后,每日忧思过重,形容渐瘦,心中皆是心疼不已,便时刻陪伴在侧,不敢有丝毫懈怠。这日,如往常一样,她们随着林黛玉一同来到佛堂。
佛堂内静谧而祥和,檀香弥漫,那袅袅青烟仿若一条无形的丝带,在空气中蜿蜒升腾,将众人的思绪也带入一种宁静而虔诚的氛围之中。林黛玉率先在蒲团上虔诚跪下,身姿优雅而端庄,仿佛一朵在微风中轻轻摇曳的莲花。她双手合十,眉目低垂,那长长的睫毛如同蝴蝶的翅膀,微微颤动着,口中念念有词,那每一句祈福之语,皆饱含着对贾宝玉的深情与担忧,似涓涓细流,源源不断地从她心间涌出。
袭人、晴雯、紫鹃见状,也纷纷在旁跪下,动作整齐而轻柔,一同默默为宝玉祈福。她们的脸上满是虔诚之色,眼神中透露出对宝玉平安归来的殷切期盼。
许久,林黛玉仍沉浸在深深的祈祷中,泪水悄然滑落脸颊,那泪水在烛光的映照下,闪烁着晶莹的光芒,宛如一颗颗璀璨的珍珠。袭人看在眼里,疼在心中,轻声劝慰道:“林姑娘,您也别太伤心了。宝二爷吉人自有天相,又武艺高强,定能平安归来的。您若一直这般忧心,把身子熬坏了,等宝二爷回来,瞧见您这样,该多心疼呀。”声音温柔而婉转,如同春日里的微风,轻轻拂过林黛玉的心田。
晴雯也在一旁附和:“是啊,林姑娘。这前线不是传来初战告捷的好消息了嘛,可见宝二爷他们定能旗开得胜,将倭寇彻底剿灭。您得保重自己的身子,才好等着宝二爷凯旋。”晴雯的声音清脆却带着一丝焦急,她那灵动的眼眸中满是对林黛玉的关切。
紫鹃更是握住林黛玉的手,那双手温暖而有力,传递着无尽的安慰。她温柔地说:“姑娘,我们都明白您对宝二爷的牵挂。可您若因担忧伤了身子,反倒让宝二爷在前线不能安心打仗。您就放宽心些,咱们一起为宝二爷祈福,他一定会平安的。”紫鹃的话语如同潺潺流水,滋润着林黛玉那焦虑的心。
林黛玉微微点头,用手帕轻轻擦了擦眼泪,声音带着一丝哽咽说道:“我又何尝不知你们是为我好,只是心中实在放心不下宝玉。他身处战场,刀枪无眼,每一刻都叫我提心吊胆。”说着,泪水又止不住地流淌下来。
袭人轻轻拍了拍林黛玉的手,说道:“姑娘,宝二爷带着圣上的期许,肩负着保家卫国的重任,定不会让自己出事的。您要是实在放心不下,就把这担忧化作祈福,菩萨定会听见,保佑宝二爷平安的。”
林黛玉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但愿如此吧。我每日在此祈福,只求上天能护他周全。”说着,又闭上双眼,继续诚心祈祷起来。袭人、晴雯、紫鹃三人相互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对林黛玉的心疼与对宝玉平安归来的期盼,而后也再次专注地为宝玉祈福,希望这份众人的心意,能穿越千山万水,护佑贾宝玉在战场上平安顺遂……
贾宝玉出征九个月后的一个早晨,晨曦透过窗棂,洒在潇湘馆的地面上,泛起一层淡淡的光晕,仿佛给这房间披上了一层金色的薄纱。
林黛玉如往常一样,在佛堂中虔诚祈完福,那袅袅香烟仿佛承载着她无数个日夜对贾宝玉的牵挂与祝愿。随后,她迈着轻盈却又略显疲惫的步伐,前往贾政和王夫人的房中请安。归来后,她坐在榻上,随手拿起一本书,试图借此分散心中对远方爱人的思念。
然而,书页在指尖缓缓翻动,她的心思却全然不在书上。恍惚间,一阵突如其来的揪心剧痛,如尖锐的利刃般直直刺进她的胸口,瞬间蔓延至全身。她顿时呼吸困难,脸色煞白如纸,恰似冬日里最寒冷的霜雪,毫无血色。手中的书“啪嗒”一声掉落地上,那清脆的声响在这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兀。
一旁伺候的雪雁见状,吓得花容失色,原本灵动的双眼瞪得滚圆,连忙飞奔过来,一边用手轻柔地帮林黛玉抚着胸口,顺着气,一边焦急地呼喊:“姑娘!姑娘!您这是怎么了!”声音中带着惊恐与无助,仿佛一只受惊的小鸟。
这钻心的疼痛似乎要将林黛玉的灵魂都抽离,她紧咬下唇,那娇嫩的下唇瞬间被咬出一排深深的齿印,隐隐有血丝渗出。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浸湿了她的鬓。好一会儿,她才艰难地喘过气来,干裂的嘴唇微微颤抖。
雪雁赶忙倒了杯水,小心翼翼地喂到林黛玉嘴边,轻声说道:“姑娘,喝点水,喝点水……”声音轻柔而急切,仿佛生怕惊扰到林黛玉。林黛玉微微仰头,勉强喝了几口,在雪雁的搀扶下,虚弱地在床上躺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