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山里的云雾还未退去,白杜鹃和杨建设已经带着狗帮进了山。
大嘴、小玉还有笨笨它们三个经过数次狩猎战斗,彼此配合的相当默契。
笨笨和小玉会追踪猎物。
现猎物后小玉会最先起试探攻击。
笨笨胆小,从来不敢第一个进攻,它会默默退到后面用吠叫助阵。
这时大嘴会冲上来帮助小玉。
如果小玉试探攻击失败,那就换成大嘴打头阵。
正所谓一力降十会。
只要大嘴咬口够狠,就能控制住猎物。
偶尔白杜鹃还会从苏毅安那里把馋狗和二郎借来。
五条猎狗新老搭档,在狩猎过程中,要是谁偷懒耍滑,就会被其他狗子“骂”。
白杜鹃和杨建设如果介入不及时,“骂”战就会升级。
小玉和大嘴对付起它们的老爹馋狗来,那是丝毫不手软。
偏偏馋狗是最爱偷懒的那一个。
二郎有时看不下去也只是咬馋狗一口算是警告。
可小玉和大嘴不行,它们责任心相当强,看到亲爹偷懒它们就会叫嚷着告状。
二郎就会闻讯赶来咬馋狗。
如果馋狗敢反抗,那这两口子就会打一架。
小玉和大嘴拉偏架,全都向着母亲二郎。
至于笨笨……它谁也不向着,也不敢告馋狗的状,它只会看热闹。
或是在二郎跟馋狗打起来时,它跟着瞎叫唤。
……
一头小野猪被狗帮放倒,尖声嚎叫着没了力气挣扎。
杨建设上前补了一刀,小野猪不动了。
小玉松开咬着野猪的嘴,转头就冲着馋狗汪汪大叫,似在表达它的不满。
馋狗没有理会小玉,它把头伸到小野猪的肚子下面,瞅准了那对新鲜荔枝就准备下口先来个小零食。
大嘴伸头拦了馋狗一下:表示猎物要由主人分配。
杨建设看到馋狗的举动对白杜鹃道:“姐,馋狗不也是白爷驯出来的吗,为啥它总想偷嘴?”
猎狗不经主人同意,是不能擅自吃掉猎物的。
白杜鹃上前及时把馋狗拉开,避免战斗升级,“馋狗和二郎以前跟着苏毅安在山上住着,苏毅安不怎么会打猎,也喂不饱它们,平时都是让它们自己打猎,有时他还会反过来吃掉它们打来的猎物,为了保住自己的食物,馋狗就只能想别的办法,先一步能吃掉一些是一些,免得被主人把它的猎物全拿走。”
“说起来馋狗也不容易。”杨建设感慨道。
“那是,不会打猎的人在山里住着是一种挑战。”白杜鹃拍了拍二郎的脑袋,阻止它继续和馋狗吵架。
等到狗子们不吵了,杨建设动手分割野猪肉,祭完山神后开始喂狗。
这头小野猪还不到一百斤,把内脏掏完后狗子们还没吃饱,杨建设又割了几块肉喂狗。
就在这时,远处林子里传来喊声:“……有人吗……有人吗……”
杨建设和白杜鹃同时直起腰,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
狗子们也全都停止了动作,竖起耳朵全员戒备。
“声音好像是那边传来的。”白杜鹃指了指远处的林子。
“会是哪个大队上山打猎的人吧,我过去看看。”杨建设道。
“等一下。”白杜鹃拦住他,“我们一起过去,最近进山打猎的人变少了,你不觉得吗,这时候突然出来个打猎的你不得不防。”
政策变动导致其他大队的社员相互举报,会打猎的人为了避免麻烦也都不敢再上山了。
杨建设愣了一下,“姐你说的对,如果是遇到危险的人早就开始喊救命了……我先把这些肉给装起来再说。”
两人没急着去找人,而是先把剩下的野猪肉分割了,装进竹筐里。
两人一人背一个竹筐,带着狗子们循着声音进了林子。
在山林里,声音有时听起来离的很近,但是找起来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