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谁家祖宗还得为孙子的情债去打一份没收入的白工呢,何况还是电视综艺。就算她温言不怯场,也不代表她愿意把自己这张脸露在人前随意让人评判不是?
温言越想越心烦,忽然也觉得没什么可藏的了,干脆掏出刚买的书带着怨气往陆知序腿上砸:“看看你惹的好事儿。”
陆知序勾着唇,拿起书封看了看,挑眉问:“什么破书?”
“温老师最近阅读鉴赏水平直线下降啊,工作压力太大了找消遣?”
“你要不先看看作者名字呢?”温言咬牙切齿。
陆知序凝眸,修长手指将书壳翻了个面,找到那龙飞凤舞的亲签——钟思情。
于是男人语气揶揄:“怎么?咱们温老师也想出版点什么?”
“这些年实体出版不怎么赚钱,陆氏虽然没有做出版生意,但旗下的娱乐公司倒是有几家合作开的出版社。你是想在鸡汤赛道和这位钟大作家一较高下还是在专业领域露露脸?”
“都依你。”
陆知序说得无限宠纵,却气得温言眼睛里都快喷出火来。
“陆知序!”她咬着牙吼,张牙舞爪要去掐陆知序的脖子,“我还用不着你给我开这种后门!”
尽管学文的没几个能抵抗出书著论的诱惑,但温言一直相信,靠她自己也可以出版一本相关专业的书。
不,是很多本。
不过迟早的事。
陆知序这样说,是对她专业能力赤裸裸的侮辱!
“好好好,我们阿言想出多少本都可以,自然用不着我帮。”陆知序薄唇轻勾,唇弯藏着月亮的清隽。
说着他长臂伸展,将扑上来的小姑娘圈在怀里,抱到腿上坐着。
温言挣扎了两下。
他拍拍她的屁股,埋首在她颈侧,缓声道:“乖,让我抱会儿。”
一周多没见,要不是还有个儿子就在身边,他的生活几乎就又要恢复到只有工作的黑白灰,无趣沉闷到乏味。
他想念她身上的活力,更想念这股抱在怀里就能盈满鼻息的香甜。
只有这气息能让他放松。
什么都比不上她在身边,他只想亲密而专注地倾听她,和她燃烧在一块儿,在落日在月色,无时无刻不在占有她。
他的指尖顺着她柔弱无骨的腰背线条往上,喉结微不可察地滚了滚:“想我没?嗯?”
温言因着那个“乖”字安静了须臾,片刻又挣扎起来:“想你个大头鬼!”
陆知序低低笑着,唇珠在她纤细的肩胛骨上辗转,腻在那片雪白绵软里,半晌吮够了才开口。
温言眼里盈着氤氲雾气。
她有那么瞬间觉得,陆知序在把她当鸦。片一样吸食。
“不逗你了。”
“你和她置什么气。瞧,香港的出版社,她钟家的产业,给自家大小姐出版本鸡汤不是再正常不过了么?”
温言一口咬上他的肩头:“这是书的问题吗是吗?!这大小姐下期来我们京大录节目,就差指名道姓要我去主持了,她怎么会知道我的!”
温言很不想,但不得不承认,钟思情这种直接贴脸的方式让她被狠狠刺激到了。
颇有一种正宫在朝背地里那一个示威的微妙感。
温言心里有些难受。
她知道,陆知序这样的阶层,和钟思情那样的家境才是匹配的,她一介平民,当然什么都不能给陆知序。
但如果陆知序介意这一点,只要和她说清楚,她随时可以终止关系。
而不是像现在,不清不楚,不明不白,反倒好像她成了小三。
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于是温言的牙齿更狠地往他肩头啃。
牙齿的尖利刺得陆知序肩头泛起痛感。
那痛感并不强烈,温言小小的牙齿刺不进坚硬的骨骼。
但细微的痛感让他喉头泛起一阵渴意。
施虐欲夹杂着荷尔蒙肆意弥漫。
他握着温言后颈将肩头从她齿关解放出来,眯着眼恐吓她:“咬主人的小狗儿,是要被敲断牙齿的。”
你才小狗儿,你全家都小狗儿。
她看他的眼神里尽是不服气。
陆知序温雅矜贵的脸上浮起个淡笑:“怎么,还不服管了?”
“跪下去。”他的巴掌落在她细腻大腿上。
半强迫地压着她的头往下。
他一身定制的墨色西装工整规矩,只有裤链拉开,浑身肌肉紧绷地欺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