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城门没多久,皇浦辉就停下了脚步。
城门外,三千士兵重甲披在身前,一手持长枪小,一手持盾牌。
黑色的重甲坚硬肃穆,长枪被染上同样的颜色,再加上同色系的盾牌,威压感不言而喻。
城墙上,姜正荣不知何时站在那里,随后拿起一双鼓槌,以一种节奏敲击鼓面。
三千士兵随着鼓声开口:“送永苍代表团出城!”
代表景元的旗帜在城墙上扬起,旌旗招展,鼓角齐鸣,三千士兵站在路的两边,动作整齐划一,如同山岳般巍峨不动。
皇浦辉:……
皇浦辉深吸一口气,背脊挺的更加笔直,看着身后的永苍国人,目光森寒。
不用皇浦辉提醒,永苍国人已经自的调整骑马的姿态。
开什么玩笑,他们还能被景元人比下去!
真正走在这条路上,皇浦辉等人才现,景元的士兵虽然看似沉默不语,连多余的动作都没有。
但就是这种压迫感,却实实在在让人寸步难安。
那种沉默的视线,那种不可言说的坚定,都在述说着景元士兵的信念。
国若有战,拿命相拼!
直到做出好远,景元士兵的身影早就看不见了,皇浦辉一行人依旧一句话没说,沉默在队伍间蔓延。
过了好久,皇浦辉才开口道:“加,马上回国。”
声音沙哑的不像样子,但却没有人反驳,在回到永苍的这一路上,沉默都将是队伍中的主旋律。
景元士兵在送走永苍一行人后,就默默的将视线挪向了其他三人。
其他三人:……
皓惟珏的神色最难看,已经到了掩饰都无法掩饰的地步了。
玄元祁面上依旧看不出来什么,但眼底的神色明显深了些许。
朱彦瑞倒是依旧无所谓的模样,但真正的心思也依旧无人能摸的透。
都没等到第二日早朝,永苍队伍刚刚离开没多久,如雪花般奏折就飞进了御书房。
德宗跳着看了几本,都是斥责平北侯小题大做,以武压人的。
德宗:朝臣又犯病了。
容小小:又该收拾他们了。
“明日,又是力战群臣的一天啊。”
德宗感慨道。
容小小反驳。
“不,是一个时辰。”
德宗:???
容小小冷笑:“一个时辰内,我要是搞不定他们,储君换人当。”
德宗:……
就你这架势,哪用得着一个时辰。
第二日早朝,朝臣们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御史台的人率先打开口子。
“皇上,昨日平北侯调用三千侍卫合情合理,但配备重甲及武器一事却未曾向兵部提前审批。”
“重甲和武器的来源更是不明,更何谈昨日平北侯自作主张敲击禁鼓,以武力震慑永苍队伍,实为不可取。”
“皇上,我国向来讲究礼仪制度,以礼法治国,此举绝不可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