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噤声,讪讪退下。
“他们还是再来的,确定失踪后,彻底搜查,洛尔迦会起疑。”
罗莎被逼到极致,她有些精神恍惚:“你到底要做什么?”
“很難理解么,跟上次一样,我要你做我的人。”
“我身份低贱,不”
“你是个聪明的孩子,要我重复第二遍么?”他轻飘飘的姿态,权贵碾壓平民。
短短几分钟,罗莎心神饱受折磨,好似摇摇欲坠地踩在疼痛之刃上。
“如果我拒绝的话,我会死吗?”
他只是抬着下巴,骄矜地看着她:“我只是在征询你的意愿。”
何塞不喜欢强迫,当然,前提是她自愿的话。
罗莎在委身于他跟死之间想了一会。
他翘起长腿,托着下巴好整以暇道:“亲爱的罗莎,如果我是你,我会明白抵抗是徒劳的,我很想包庇你,请给我个机会。”
他的话讓罗莎浑身泛起小疙瘩,她艰難道:“如果我跟你我的意思是,我不知道那是多久,但我想完成学业。”她很后怕地想了下,只要能完成这个目标,其他的她都可以退让。
何塞点头同意:“可以。”
“那能给我宽限一些天吗?”
他对她真情实意地抱憾道:“对不起罗莎,我没法相信你,如果你跟上次一样不告而别,我醒来看不到你,我会很难过。”
罗莎闭了嘴,她屈辱同意了。
“那怎么处理?”她指了指没处理完的尸体,艰难道。
何塞语气轻飘飘的:“不用管了,他是挺该死的。”
或者这具尸体应该庆幸自己已经死了,不然他会令人活剐了他。
“可是洛尔迦还在,万一他发现了”
“这个啊,其实也不碍事。”何塞慢悠悠道,他目的达成,已经不愿再吓唬她了。
“神官收到教皇传讯,马上动身要走了。”
他又骗了她。
罗莎闭上眼,委屈得要哭出来。
他们下楼时正好看到了闹剧,纵情狂欢后,費德丽卡很自然地喝高了,她的身边没有人,走路有些摇摆。
离奇的一幕发生了,神官跟在她身后,手里提着几个奢侈品袋,递给她,她把奢侈品袋子丢地上,神官又默默捡起来。
他执意把外套给她披上,手指触碰到她的腰,在脊骨凹陷的地方,皮与肉的摩擦阴森发涼。
費德丽卡不老实地抓着他的袍子,长而锋利的指甲胡乱扯着,从背后看,两人长长的銀发仿佛融为一体。
“别动。”他声音很冷,有些无奈。
费德丽卡被他摆弄得不舒服,酒劲上来,哇一声吐他身上。
神官脸色很难看,他从口袋里拿出白色手帕,给她擦嘴。
她的眼皮已经抬不起来了,睫毛像合拢的银翼,动作迟缓。
“费德丽卡”罗莎呼喊着她的名字,想要过去帮助她。
何塞一把将她拉回怀里。
“你去做什么?”
“可是——”
“不会有危险的,神官怎么会亲自动手伤害她。”
“可如果他把她抓走审判呢?”
“那也不是今夜的事。”
何塞强硬地带罗莎离开。
天空烟火欢腾,仿佛新鲜升起的盛大枪声,社交季的最后一夜落幕了。
他带着她走出去,在布滿鲜花与烟尘的隐秘路段,他牵起她的手,她任由他的摆布。
最细微的肢体顺从代表了这场游戏的结束。
∽
在车上,何塞把手按在罗莎头上,摩挲了一会,就像在揉搓小猫脑袋。
罗莎感觉这个动作很屈辱,咬住牙不出声。
那抚摸发丝的动作渐渐变重,深入,手指插到发根,她的头颅被他长指包拢捧住,在抖动的紧张与颤栗中,冰凉的唇瓣覆壓下来,撬开齿缝,灵活的毒舌在缠绕。
罗莎攥起手指,握成拳头,何塞看到了她的崩溃与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