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傅砚舟没有动,只是冷眼让眼前的人滚开。
保镖格外尽责,说出的话不容置喙:“抱歉,少爷,如果您不去的话,那只好我们送您去了。”
“毕竟她肚子里还怀着你的孩子,就算不看少夫人,好歹也看看孩子啊。”
傅砚舟一愣,是啊,即使他再不喜欢乔知夏,可她肚子里还有自己的孩子,还有自己一半血脉的孩子。
很快傅砚舟就被推到了乔知夏的病房前,就当保镖要敲门时,里面先传来了乔知夏和乔母的声音。
“妈,还是你这个假装流产的办法厉害,果然又把傅砚舟留下了。”
是乔知夏的声音,却带着一种傅砚舟从未听过的、粘稠的算计,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的针。
“你说要是我以后时不时让孩子出一点意外,傅砚舟最后会不会因为心疼孩子就彻底的留下来呢?”
最后那句话,像一条冰冷的毒蛇,猝不及防地钻进傅砚舟的耳朵,狠狠噬咬在神经上。
傅砚舟整个身体顿时变得僵硬,血液似乎一瞬间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冻结成冰,四肢百骸瞬间失去了温度。
彻骨的寒意从脚底窜起,沿着脊椎一路攀升,冻僵了傅砚舟的指尖,也冻裂了某个傅砚舟一直以来坚信的东西。
见此,保镖连忙又收回手,避嫌的躲到了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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