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了,和谁在一起,有什么问题吗?
“既没有人给我戴上镣铐,我也没有对别人许下承诺,为什么要遵守别人的规则。”
他是什么正常人么,显然不是啊。
那又为什么要他遵守正常人的规则呢?
难道要找个人组成家庭,假装是个良民么,别说他做不到了,自称是他的情人的波本也做不到啊,大家都是随心所欲的人,何必带上道德枷锁。
阿飞虽然不是这么放诞不羁的人,但是他能理解,“好吧。可惜了,我要离开了,看不到苏格兰成功的那天。”
“…………”
我说那么多,重点不是这个啊!
这不是很沉重的在讨论恋爱观吗!?
不过,确实没有必要和阿飞谈恋爱观,他又没有打算真发展点什么。
库洛洛脱下了厚厚的皮毛大衣,白色衬衫遮不住完美身材,迅速跳了一段仿佛发疯的舞蹈。
飞坦满脸僵硬,站在旁边随着节奏乱扭,内心祈祷千万不要有视频流传出去,他怕自己以后会再也没脸出去见人了。
“哈哈!”阿飞看笑了。
“别说,库洛洛挺能的,平常还是太低调。”
琴酒没有回答,但他听到了身后森先生与阿飞同频的赞叹,“是很不错,感觉可以靠脸出道。”
发疯的舞蹈经过了专业培训,一定有成为顶级舞者的机会,毕竟内行看内涵,这家伙的肢体活动是真灵敏,仿佛什么动作都可以做得来。
阿飞点评,“这样一比,苏格兰会波本反而没那么凸出了,你们还要多训练啊。”
琴酒勾起唇角,在这种地方输掉了,并不会让他有什么感觉,但却可以当做理由使用,“谢谢你的建议,我会记下的。”
阿飞:“???”
“你打算做什么吗!?”
“没什么,你又看不到。”
“…………”
可恶,是不同的世界啊,错过了很多好戏!
“对了,你还记得,你是怎么参与这个游戏的吗?”琴酒忽然开口。
阿飞“啊”了声,“好像是要找卧底?”
“找到了吗?”
“不用找啊,谁会背叛我,我很清楚。”阿飞的回答很有底气,反问,“你的呢?”
“找卧底。”
“嗯,找到了吗?”
“……算是吧。”
“那不就行了吗。”阿飞思绪一转,“我们算是完成了任务,随便毁掉它,也不会有影响。”
琴酒挑了挑眉,没有提醒这乱立的flag,“希望。”
他转头将同样的问题再问了遍。
森鸥外给出了肯定答案,“我们也是。”
“啧。”中原中也脸色不是很好看,大概卧底的人让他很不愉快吧。
山本武本来是个顺带的,但偏偏彭格列与众不同,很多话是公开的,“是有,不过我们当中,不会出现卧底啦。”
“所以说,大家的任务是一样的。”只是完成程度不一样。
坏心眼的杀手不由期待彭格列内部混乱。
“嗯。”同样坏心眼的阿飞也期待,但聪明的没去和山本少年争辩,“库洛洛不用问了,我甚至能猜到他那边的叛徒是谁,那个叫西索的。”
Reborn上场很欢快,完全没当这是惩罚。
可能是因为他在本来的世界就很喜欢搞怪,学魔术师表演只不过是人生中微不足道的小小把戏,与第一杀手的尊严扯不上任何关系。
沢田纲吉刚上场有点紧张,跟在Reborn身后当个助手,但不知道是不是记起了,曾经女装表演的黑历史,渐渐找到了状态,适应度良好。
女装真能考验人,感觉从此后,干什么事都能应付自如了呢——除了与别人亲密的接触。
阿飞放水,让大家顺利完成惩罚任务,再次坐到熟悉的位置上,欢乐的气氛被凝重所取代。
有了阿飞的骚。操。作,所有人的底线疯狂降低,肯定会借机提出些难以完成的要求,一方面是不想输给阿飞,另一方面也是想让阿飞吃点苦头。
“来抽吧。”阿飞也是心情沉重。
这会儿,他倒是希望琴酒努力点,争取抽到鬼牌了。起码还有点情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