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齐声舀了一勺冰淇淋递到黄彻姜嘴跟前,黄彻姜没有吃。)
(山齐声拿回去吹了吹。)
黄彻姜:……
(容自贞站在一边笑了起来。)
黄彻姜:你给我我自己能吃。
山齐声:你吃什么啊,你左手现在拿不了东西。
黄彻姜:那你拿着我自己吃不就行了吗。
(山齐声把盒子放到黄彻姜嘴下,黄彻姜挖了一勺。)
黄彻姜:……更奇怪了,你像学校门口送饭的家长。
山齐声:我喂你几口就吃完了,非折腾来折腾去。
(山齐声把勺子拿过来,黄彻姜只能让他喂了。)
容自贞:现在像做完手术吵架的家属。
(他们找了排空座位坐下了。)
山齐声:阔当燕人呢,他吃不吃。
容自贞:不知道,好像被储去非拉走了。
山齐声:储去非我也是服了……
(黄彻姜看着山齐声手里的冰淇淋。)
黄彻姜:[我从宿舍搬回家以后一个人的时间多了,才突然意识到我对储去非的感情。]
黄彻姜:[和他在一起做活动时会有“我在活着”的感觉,很喜欢和他一起做事,想跟他一起各自让自己的组变得更好。]
黄彻姜:[很早开始就是这样了,如果他不在我快乐不了这么长时间,只是我一直没意识到他对我非常重要。]
黄彻姜:[同时我开始总想以前的事,想我在植择清面前说了那么多家庭的事,可他都没有家人,我做得太错了。]
(山齐声挖了一勺喂给黄彻姜。)
黄彻姜:[父亲的话全部转化成了恐惧扔在我身上,我知道我离不开他了。累的时候会做梦,醒了我非常想去找他,但还一次都没去过。]
黄彻姜:[我还是无法和父亲沟通,并且我变成了必须靠着他生存的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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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彻姜:[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和父亲相处下去了。]
(勺子挖起一勺。)
〈服装店〉
(植择清坐在长软椅上。)
植择清:[这我怎么说。]
(植择清对着手机看了很久了。)
天点橘:这件好适合你。
(天点橘拎着一件上衣对着植择清比了一下。)
植择清:你给自己买吧。
(植择清打着字。)
植择清:[只能说我也不知道了。]
〈咖啡厅〉
仵观春:你能喝咖啡吗。
叶守鱼:为什么不行。
仵观春:已经过零点了,等会儿你不睡吗。
叶守鱼:不困。
(仵观春已经快把一包奶糖吃完了。)
叶守鱼:你戒多久了?
仵观春:嗯……一个月吧。
叶守鱼:那很厉害了啊。
(叶守鱼很高兴。)
仵观春:这不是靠着别的东西戒吗,以后还得戒糖。
叶守鱼:糖戒了干什么,天点橘从来没戒过。
仵观春:他牙疼的时候你没见过吗。
叶守鱼:那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