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少琢撕掉离型纸。)
杏少琢:请假干啥。
(杏少琢把他衣服掀上去。)
相作凝:下面一点儿。
(杏少琢把药贴了上去,抚了抚。)
相作凝:你都连着多少天没休了。
杏少琢:那我自己选的。
(杏少琢走到床另一侧,找到垃圾桶了,把纸扔进去。)
杏少琢:找治疗师要到年后了?
(杏少琢走过来。)
相作凝:嗯。
(相作凝慢慢翻过身平躺着。)
相作凝:不敢让椒骨的医生乱治。
(杏少琢站在床边看着他,两人都没说话。)
相作凝:我被这腰拖一辈子。
(相作凝看着天花板的灯。)
杏少琢:已经可以了,二十岁以后身体机能下降,你还要跟十几岁比吗。
相作凝:二十岁?人的健康时间被你缩短多少。
杏少琢:我觉得儿童时期就是最适合工作的时候,二十岁以后应该躺下睡觉。
相作凝:……
相作凝:我都不知道该咋说你这句话。
杏少琢:二十岁是道坎儿。
相作凝:那这句话没错。
杏少琢:你赶紧躺,我回家。
(杏少琢转过身走。)
相作凝:等下,我还一直没问你。
(杏少琢转过身看着他。)
相作凝:你干这个真的行吗,天天要和人说话。
杏少琢:……
杏少琢:我觉得已经很好了。
相作凝:……
(相作凝不知道怎么说了。)
相作凝:[种种担心堵在心里,让我一个字抖问不下去了。]
相作凝:[像我们最后一次见面的感觉,两个人坐着吃饭说不出话。]
相作凝:[哎……都过了这么多年了。]
相作凝:[他走后我听着电梯合上的声音,就睡着了。]
相作凝:[早上醒来光线很充足,卧室里太舒服了。我身上被盖好了被子,衣服也脱了。]
相作凝:[我觉得有点奇怪,问涓涓他上来了吗?他说没,是少琢车钥匙掉沙上回来找了一趟,可能又上去了。]
相作凝:[……他为什么要上来那一趟呢。]
相作凝:[我在家待了一个月才适应了,那一个月晚上睡觉都有是暂住的感觉,心里还在想以前那个房子。]
相作凝:[想跟琢做邻居的时候。]
相作凝:[已经在这里住了三年了,我还是会觉得不真实。]
〈餐厅包间〉
(相作凝盘腿坐在桌边。)
相作凝:[我进回组前一个礼拜,那天和琢看了电影,出了检票口以后他收到了昌组的消息,说宿舍要停水三天,所以他去把植择清接上了,我们三个一起吃了晚饭。]
(植择清盘腿坐在对面,靠里靠墙。)
植择清:片也要和其他片交流,但比在昌组好多了。
相作凝:我不觉得昌组累,跟我之前干的差不多。
(植择清脸稍微仰着。他看着相作凝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