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热闹的就是魔界,此次冥灵魔君也去了星陨秘境,临走前,不知道哪根弦搭错了,居然让戎枭接手他的势力。
然后戎枭就开始收拾她看不顺眼的其他魔君势力,魔界各路魔君也开始打起来。
而戎枭在魔界的名声越来越响亮,甚至有了“小魔君”的称号,关于她的各种传说在魔界甚至人界这边,有人说她屠戮无数,抽取十多万魔族生魂炼制魔器,喜欢好皮囊,尤其是有姿色的人修,夺取魔界灵脉,纵容手下劫掠魔族……
温沉月听到这些后,对她家二师兄的清白十分担心。
扶峫听完她的担忧,既无语又觉得可笑,“你放心,以戎枭现在的实力,她不敢来天衍宗。”
温沉月不以为然:“正大光明当然不行,她如果将你偷出去呢?”
扶峫闻言,斜了她一眼,“我怎么觉得你对此很期待呢?”
“绝无此意!”温沉月立马高举双手,“我是坚定地站在你这里。”
扶峫冷哼一声,抬手捏了捏她的软腮,“你不站在我这边,还能有其他选择吗?”
温沉月含糊道:“……我就是开个玩笑。”
扶峫松开手,“下次再这样,以后别想我给你带山下的东西,以后你练剑也别想偷懒。”
师父临走前,让他们几个弟子监督小家伙练剑。
他想着小家伙现在还小,师父又不在,偷一下懒也没什么。
不过现在见她还有心看他的乐子,功课还是少了。
温沉月顿时一个激灵,干笑两声,立马认错:“我错了!”
扶峫挑了挑眉,“以后还敢吗?”
“不敢!”温沉月老实摇头。
俗话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等着吧,等到她的修为超过他,也收拾他。
……
一年又一年,时光如梭,三年过去,温沉月一晃眼十岁。
她从一个天真烂漫的垂髻稚童长成了一个冷漠无情的垂髻稚童!
呵!三年之后又三年,而她从三尺长到三尺半,进步真是大啊——
与她相比,天衍宗的同龄人个个都比她强,宁束云虽然才十二岁,已经成长为一个合格的宁家少主,日常除了修炼,还帮助宁族长处理宁家事务。
比她大一岁的小师侄江流现在也进入了叛逆期……呃,也可能是中二期,已经在嫌弃她这个小师叔矮了,平时不上门拿人,要三催四请才能喊到人。
这一日,清晨。
如往常一般,温沉月举着与她身高差不多的灵剑与众弟子在演武场练剑。
练剑结束后,在演武场吐纳打坐休息。
接着去讲经堂听课。
等到忙完这些后,明秋盈来寻温沉月去用早膳。
晌午的时候,温沉月开始研习道经,顺便去五长老哪里,观摩他如何炼丹。
当年她信誓旦旦与身边人保证,让他们能吃上自己炼制的丹药,吃一颗,扔一颗,现如今自己都是筑基期了,连灵剑都会飚速了,最基础的辟谷丹都练不出来。
她炼一炉,炸一炉,感觉自己应该去找三长老研究符箓炼器,炼制个炸药炮弹什么的,应该比炼药容易些。
莫说她,就是五长老也纳闷,按理说温沉月修行如此顺利,炼药应该不难,可惜她的修行与炼药可谓是两个极端,偏偏小家伙脾气还倔强,每天不炼一炉(炸一炉)就浑身不舒服。
快到午时的时候,温沉月所待的炼丹室传来熟悉的爆炸声。
一上午总觉得缺了什么,听到炸炉声的紫竹峰弟子霎那间身心愉悦了。
片刻后,炼丹室的门被推开,烟雾缭绕,黑烟滚滚中,一个看着四五岁孩童的小人儿出现在门口。
“我又失败了!”温沉月张嘴就是一口灰烟,小脸被炉灰与炭灰染的只看到水汪汪的大眼睛,哦,还有开口时的小白牙,粉色的衣裙也是灰扑扑的,看着好似在炉灰中打滚一般。
看着如同小脏熊的小师妹,紫竹峰的弟子纷纷偏头忍笑。
五长老也是忍俊不禁,“你今日炼了什么,怎么这般狼狈。”
温沉月张嘴,一口烟正好喷了出来,可怜巴巴道:“固元丹!”
五长老纳闷:“你不是一直在炼辟谷丹吗?怎么换了?”
虽然固元丹也就比辟谷丹强一点,可是小家伙连最基础的辟谷丹一直是屡战屡败的状态。
听到这话,温沉月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辟谷丹的配制、火候我闭着眼都能炼了。”
五长老闻言摊开手向她讨要成果:“那你炼成功了吗?”
此话一出,温沉月面色一僵。
旁人炼丹还有一些丹渣或者废丹,可她偏偏“尸骨无存”,逢炉必炸。
她真是搞不懂,自己炼丹是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吗?老天爷要这样收拾她。
五长老见状,摇了摇头,“不是告诉你,饭要一口一口吃,辟谷丹都练不出来,岂能一步登天。”
温沉月愁眉苦脸,“我都不知道练了多少次,都炼烦了,再说固元丹算什么登天。”
说不定因为她不喜欢辟谷丹,所以炼不出来,跳过这一步,有时候也能到达终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