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默其实是个很固执的人,还有些轻微强迫症,所以有很多独特的个人习惯。
比如在山洞内必须要在石床最靠里的一角睡,姜年橙必须牢牢塞进自己怀里,他们的头必须交缠在一起,这样他才能睡的安稳。
还有,他也十分钟爱在大树下和橙交配。
这次应默也选了一棵粗大的树干作为倚靠。
大手掐住姜年橙的细腰轻松提起,他靠坐在树干上,把人塞进自己怀里。
怀里的人哼唧了两声,乖顺地跨坐在应默的腿上。
肌肤相贴,血液逐渐升温变得滚烫。
“橙,饿了。”应默的眸子早已被欲望填满了。
粗糙的指节细细摸着姜年橙的脖子,掌控欲十足,凶得像是铁链子都锁不住的猛兽。
可他凑到姜年橙耳边说话时却嗓音弱弱的,像是受了什么委屈。
他说:“好饿。”
好像刚刚真的没有让他吃过饭一样。
姜年橙听到后,果然眉心紧皱,敲了敲自己犯晕的脑袋,睁大双眼努力保持清醒。
“你肚子里还有肉啊,你看,鼓鼓的。”她黏黏糊糊地说着话,小手在应默的腹肌上乱摸一通。
之后还像样地拍拍应默的肩膀,颇有些语重心长,“唔,刚吃完饭就是这样的,感觉还饿,但是我摸出来了,你的腹肌没那么硬了,你肯定不饿!别骗我哦,我现在很清醒!”
说到最后,姜年橙竟然把她自己说急眼了,使劲控诉应默骗她。
姜年橙一生气就爱乱扭动。
小屁股坐在大蛇的大腿上动来动去,无意识的小动作撩拨的应默低喘起来。
如果此刻姜年橙足够清醒,她一定会再次想起自己在现代时看到过的一个无厘头的比赛。
一个不知名的网站举办的“cv男喘”大赛。
非常的,无厘头。
当时姜年橙就想,一个男人喘气有什么好比的。
后来每次和应默做的时候,对方在自己耳边喘,她都会下意识想到那个比赛。
也是那个时候,姜年橙才恍然大悟,原来男人在动情的时候喘的并不比女人少,甚至会更勾人。
“嗯,那就是饱了,橙别生气。”应默闷笑一声,被摸的有些痒,但更多的是舒服。
每个毛孔都张开,贪婪地吸收着姜年橙身上的气味。
姜年橙的思绪纷飞,小手不受大脑控制,有越来越向下的趋势。
应默及时按住,迫使她暂时安静下来。
但醉晕的小人浑身滑的控制不住,不出片刻就又动了起来,应默也不忍心下重手,只能由着那双嫩手一路滑过自己的腰腹,改变方向,慢慢向上爬,路过脖子、喉结,然后手指陷入自己温热的嘴里。
应默被戳的闷哼一声,对方的手指进来的太突然,而且很深,戳地他有些干呕。
即便有些不适,但大蛇的舌头还是很听话地舔舐着姜年橙的手指,像是品尝到了绝世美食。
行为明明那么大胆,可应默的耳根还是慢慢爬上绯色。
“唔!坏狗不听话!”姜年橙的手指被狠狠咬了下,刺痛让她清明一瞬,手指抽出,手腕无力甩动,给了应默一巴掌。
那巴掌连丁点声响都没有,应默却又巴巴地凑上去,抓起小人疯狂地嗅闻着。
“听话听话,默最听话了,再咬咬。橙,再咬一口。”
姜年橙完全无视应默那双动情到极致快绷不住的眼睛,自顾自地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被咬痛的指尖,委屈地说:“才不咬!我困了,要睡觉!”
应默深吸一口气,看着怀里可爱犯迷糊的人,终于受不了地埋头在对方的柔软中狠吸了一口。
嘴巴张开露出尖牙,吮吸片刻后,想要咬,却舍不得,只能叼住反复嘬吸。
姜年橙被咬的瑟缩一下,立马瘪嘴,小珍珠啪嗒啪嗒掉了起来,嘴里呜啦呜啦地喊着:“大蛇不乖不乖!咬的好疼,今晚不要做!”
姜年橙嘴里还在嘟囔着不做不做,眼神迷离,下一秒好像就能睡着。
另一边,大蛇早已轻车熟路。
两人同时闷哼一声。
姜年橙好像在某个节点突然清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