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修长而且匀称的指尖轻绕在她的衣襟处,稍施了力,将蝴蝶结带解去。
沈可鹊穿了件做工繁琐的裙子,楚宴却将每一步都行得极有耐心。
他的指腹偶尔掠过了她的肌肤,惹来细颤不止。
楚宴就停下,静静地看着她,等着余势散去,他再继续有条不紊地解着带子。
他的衬衫散开了最上的两粒扣子,与纯黑相衬,冷白薄肌显得尤为惹人。
沈可鹊心思乱得不行,抬手勾着手指,点了点他。
“楚宴,你怎么这么慢呢?”
明明之前气他乱扯裙子时太快的,也是她。
楚宴从理着她裙子的动作中,挑起眼睑:“沈大小姐还真是难伺候。”
他唇角扯开的淡淡笑意,满是宠溺,没有半点愠色。
“那又怎么样?”沈可鹊亦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她绷直趾尖,扬腿在楚宴
的胸口前勾勾圈圈。
楚宴反手直接抓住了她的脚踝,将她整个人拖得离自己更近。
俯身向下,他衔吻上她最敏感的那处。
“不怎么样,”楚宴双手覆住她的腰线,“你喜欢什么,我就怎么做。”
暧昧的水声,在偌大且空旷的厅室,回荡开来。
朦胧的月色似是碎银般地散落一地,更为此刻的缠绵更染几分的旖旎。
像是只误入山涧的小兽,吮动着潺潺溪流。
沈可鹊撑着他的肩头,呼吸变得急促难安,指甲在他结实后脊上留下几行红痕。
男人的指腹再度温柔抚过那寸……
像是春风过境,惹着花蕊乱颤。
“那这个节奏,还喜欢吗?”
偏偏楚宴抬起头时,唇角涟涟水光,绮靡得沈可鹊羞于去看。
哪里有什么克己复礼的绅士,在她面前,他永远只是低头的裙下臣。
“明天去看看奶茶吧。”沈可鹊想起被两人一推再推的约定。
楚宴揽着她,轻轻的一吻,落在她柔软的发间。
“好。”
沈可鹊甚至觉得在这种时候,她说什么,楚宴都会答应。
这种感觉真好,她心满意足地在楚宴的怀里蹭了蹭-
次日,沈可鹊和邬怀结束了新秀的排练。
为了能早日登上顶级的国际会场,两人不敢有丝毫的懈怠,只想着再小的秀对于二人而言也是磨合的机会。
将被汗水浸湿的练功服脱下,沈可鹊重新换上她自己的衣服。
京临的天气已经开始转暖,她去巴黎的那段时间,刚好避开了京临最难熬的冬日。
沈可鹊对着镜子将自己的不规则坎肩的装饰腰带系好,白皙的指尖理着端正的蝴蝶结,不住地欣赏着自己。
忽然觉得,她还是很幸运的。
将菱格包背在肩上,细高跟在木制地板上清脆作响。
她扬长而去。
邬怀见状,从设计台抬起头来,向她比划了个大拇指:“该说不说,你的时尚品味真的不错,好看。”
沈可鹊停下脚步,回头冲他甩了个“wink”。
自从把话说开,两人就坦荡地以好友身份相处,或者说知己更为贴切。
他们有同样的野心和行动力。
他们审美品味亦高度重合,在很多决策上都不谋而合。
“我要约会去咯,邬大设计师自己加班吧。”沈可鹊弯了弯手掌。
裴序等在公司门外,见沈可鹊出来,贴心地拉开车门。
沈可鹊和楚宴彻底结束冷战,他们三个打工人终于结束了如履薄冰的生活。
孔钰约了饭局,等裴序和宋观接送完各自老板后再聚。
“小沈总今天看起来心情不错。”
知道自家老板的心情尚好,裴序也就多言了几句。
“是的呀,”沈可鹊扬了扬眉,“我要去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