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说抱不抱嘛。”-
彼此心知肚明会发生什么,独处的每分每秒都有情愫在不断发酵。
沈可鹊跟在楚宴的身后,二人走入玄关处。
他的西装外套搭在她的肩头,他只剩了件白色衬衫。
而此刻,灯束从他面前投下,将他的躯干描
摹出精劲的线条。冷白的小臂上,青筋满布,手腕的银色机械表,修饰得恰得当,将他身上的禁欲感烘到极点。
沈可鹊最受不了他这样,不自觉地洇了下口水。
她勾住他的小拇指,在手掌内侧画着圈:“……不开始么?”
话音刚落,男人的手覆住了她的腰,将她抵在墙边,呼吸变得粗沉。
肩头搭的外套瞬间滑落。
后腰被紧搂住,曲线瞬然相贴合;楚宴咬住她耳朵软肉,温热过境,留下堪堪湿漉。
灯的开关在激烈的动作中,不知被谁合了上。
周遭陷入漆黑,沈可鹊下意识地往楚宴的怀里缩得更紧。
男人的呼吸声随之加深。
混了哑意的嗓音绕在沈可鹊的耳畔:“看来太太不喜欢矜持的。”
他揽住她的腿窝,将人打横抱起来,丢到柔软的大床上。
欺身压下,呼吸交叠缠绵。
“那我不装了。”
是吻,密密麻麻地落下,摊开水渍,犹如飓风临过。
沈可鹊毫无招架之力,只能紧抓着他不放,手掌不断来去地在他身上攀附,却什么也抓不住来借力。
偌大宽阔的海面,她是浮浮的舟。
唯一能支撑得住的,便是他。
眼睫轻颤,在无人打搅的海岛,相拥、热吻,共享同一份心跳。
水汽搅动、又流下,分不清是涔湿的汗还是其他……
良久,楚宴松开她,起身到台边。
他冷白指骨在台子上捡选,时走时停,慢条斯理地,薄肌上青筋分明。
若不是他肩颈到胸前旖旎着红痕,都是方才肆意疯狂的见证;楚宴现在眉眼清冷得再正经不过,完全看不出是在挑选……那种东西。
沈可鹊小脸红了又红,牙关不禁咬紧。
每到这种时候,她都想感慨一句,当初到底是怎么给他安上了绅士的标签。
斯、文、败、类。
沈可鹊在心里念叨着。
长睫垂下,她羞得瞥开视线。
下一秒,涔湿的她被楚宴一把捞进怀里,厮磨地吻住她的耳廓,饶有兴致地看着她一寸寸地蔓红。
沈可鹊缓然地睁开眼,正对上楚宴漆黑的眸子。
他像是精明的猎人,布好了陷阱,只等着她。
“宝宝,还想吃什么味道的?”
沈可鹊愣了半秒钟,抬手重重地落在他的肩头,瞬间拓下红印。
楚宴一把捉住她,笑意漾开,轻啄的吻回落在了她的手背。
轻轻地揉着她的手掌心:“疼不疼?”
被打的是他,却反过来问她疼不疼。
被他亲过的皮肤像是有电流丛生,酥麻感扰得她大脑断续。
“……都行。”沈可鹊艰难地从喉咙间挤出两个字。
他两指擒着方块的一角,抵在牙尖中,稍施力便将其打开。
空气中瞬间弥散开淡淡的巧克力的香气,甜腻得恰好。
楚宴俯下身子,细碎的吻落在她的颈线,沿着锁骨线条,一路缀下丹红,再度攀附上洁白花苞,让温热紧覆娇艳的蕊。
沈可鹊身子止不住地轻颤着。
手指蜷起,又在他背后肌肉留下长长的痕。
“宝宝,别压抑。”
楚宴的吻停下,目光端方,落在她的眉眼之间,早已将她揣着水似的眸子临摹过了千百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