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边有了更重要的人,也不理我,和爸爸妈妈也疏离得很。”
巨大的失落感,在心里迅速膨胀。
沈可鹊仰头,去看楚宴的眸子,喃喃道:“和你结婚,我是不是选错了?”
男人的眸,漆黑如墨,唇线抿直:“占有欲强也算好事。”
楚宴的吻不由分说地落下,多了几分强势和惩戒,让沈可鹊有几分招架不住——
“前提是只能对我。”
他落在她腰间的手掌,也收束得更紧,痛得沈可鹊眼尾些许潮红。
她那些想不明白的烦恼皆被扔至脑后,没有心思再管,只能专注起眼前事来。
终于,楚宴松开了对沈可鹊的禁锢。
唇齿间,依是淡淡的铁锈味道;只不过这次损伤的是她的唇角。
“楚宴你属狗的吧!”
沈可鹊吃痛地想用食指去触伤口,被楚宴一把按住。
他抱着她放在一旁的台子上,取来酒精棉签和纸巾。
轻拭过沈可鹊的伤口,疼得她倒吸着气,却又被楚宴垫在脑后的手锢住,逃无可逃。
等他处理完毕,沈可鹊的怨气已经在眼里凝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事后装什么绅士!”
还敢嫌弃她吻技不好……
谁料,男人合医疗箱锁扣的动作一顿,乜了视线过来,嘴角稍弯,言辞款款。
“这……”
他目光下移,透着玩味:“不算事后吧?”
第32章才能和你“……疼。”
ch32:
落地冰岛时,沈可鹊早入梦乡。
楚宴的手轻点在她的鼻尖,而后抚向她的后颈,打着圈地揉了揉。
沈可鹊起床气重,拖长尾音地嘤喃:“不想动,你抱我走。”
更像只小猫了——
楚宴不再忍心叫醒她,揽着她腿窝地,直接将沈可鹊打横抱起,一步步地稳下舷梯。
宋观立在车旁,见此景,已经见惯不惯,上前拉开车门。
不等楚宴说什么,他直接点头应:“老大,知道,开车稳点。”
……
沈可鹊昏昏沉沉地又睡了一路,待车子停稳时,她的意识才稍清醒了些。
楚宴绕到车门的另侧,微抬双臂。
沈可鹊推开他,又懒散地睨了他一眼:“才不用你抱。”
仿佛刚刚在飞机上耍赖的不是她。
楚宴没被挑起什么情绪波动,只稍抬手,供她轻扶下车。
冰岛的气温,比转机的巴黎还要低些,沈可鹊一出车门,就不由自主将大衣环得更紧。
正是细雨绵绵,空气略有潮湿,向人袭来时隐有不适,她眉心陷了陷。
沈可鹊瞬间忘记自己刚刚的抗拒,挽上楚宴的臂弯,钻进他撑着的伞下。
伞面是更偏于她的,诸如此的细节上,他总能绅士得把握得体。
进了总统套房,感应灯一路亮起,霎时将眼前衬得金碧辉煌,水晶吊灯复古优雅,极具北欧的宫廷之范。
沈可鹊累得不行,已经没有欣赏的力气,一脚甩开略有沾潮的高跟鞋,光着脚丫踩进柔软的地毯。
“这酒店定得,很不错的嘛。”
沈可鹊随便寻了一处软榻坐下,目光继续在屋内流转,半晌也不见楚宴的应答。
她这才觉出楚宴的不对劲,好像自机场一吻后,没再听他说过话。
沈可鹊踩着轻巧的步子,往书房而去。
楚宴果然在桌旁支起电脑,指腹在键盘上利落地敲着;或许是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眉心深折。
近十五个小时的飞行,他一落地就投于处理公务,还真是把“工作狂”三个字刻进骨子里了。
沈可鹊不自觉地联想到了祝今提及楚家的情况。
哪有什么年少成名、天才掌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