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找了条干净内裤换上,把脏掉的内裤迭起来暂时压在床尾的褥子下面。
重新躺回到床上。
方草闭着眼睛回忆梦中的场景。她困惑地并起双腿用力夹了一下,说不清楚的感觉在腿间深处泛开。
她又夹了一次,腿循着那股感觉用力并紧。脑子里像是有什么东西闪了一下,她整个人突然僵住。
方草分开双腿,直愣愣盯着天花板。
片刻后,她猛然坐起身。扯掉下身的内裤,冲往洗手间。
来不及等水温变热,她弯腰撩起裙摆抓着花洒对准自己的下身。
凉凉的水柱淋向腿间柔嫩的皮肤,像无数根细小的针同时在戳刺,很疼。
方草低着头,一处不敢遗漏,把整个下身仔仔细细冲洗了一遍。
裙摆湿了大半,水珠从腿上滑落,腿间又疼又麻,很不舒服。
她深深舒了口气,感觉自己终于干净了。
第二天早上,方草把睡前用电饭锅预约好的粥盛出来,就着炒蛋喝得唏哩呼噜。
齐砚走出房间,刷牙洗脸。几分钟后,他好奇地转头打量方草。
方草脸埋在碗里,头也不抬。
齐砚走到她旁边:“怎么了?”
“没怎么。”方草把最后一口粥倒进嘴里,端起碗走回厨房冲洗干净,回到房间拿起书包就往外走:“我走了。”
这晚睡前,方草忐忑不安。
她仰面朝上,两腿大大分开,被子平摊在自己身上,在脑子里一遍遍过刚做完的作业题。
是夜,她没有做梦。
方草松了口气。
第3天,相似的梦再次到来。还有无意识的夹腿,以及惊醒后内裤上的湿痕。
上学前,齐砚在饭桌前拉住准备起身的她:“到底怎么了?你昨天晚上……”
“没怎么。”方草低下头:“真没怎么,你别问了,齐砚……”声音里满是恳求。
齐砚松开了她。
方草明显变得怏怏不乐。
除了情绪上的低落,她还多了两个奇怪的举动:洗澡的时间特别长,平时总是困得东倒西歪的一个人开始不断拖延睡觉的时间。
晚上。
齐砚坐在房间里为了几天后的物理竞赛做着练习题。
方草做完作业,拿了本学校里的课外读物,腰背挺直地坐在沙上捧着看。
做了几道题后,齐砚走到门口:“还不去睡?”
“我看完这一篇。”
齐砚看了看她,回到座位。过了一会儿,他出来倒水。
方草转过头,眼睛里明显带了倦意。
“我还不困,我陪你。”她主动解释。
齐砚看着方草的表情,喝了口水:“我在屋里做题,你在外面陪我做什么?”
方草笑了笑,拿起桌上的语文课本,起身搬了个塑料矮凳,放到齐砚房间门口。
“那我在这里背课文陪你。”她坐在矮凳上,仰脸笑着说:“我默背,不出声。”
齐砚皱了皱眉头,没再说什么。路过门口时,他趁机拍了下她的脑袋。
再次从物理题目中抬起头来,齐砚转头看到方草靠在了门框上。她眼睛已经完全闭上,脑袋一啄一啄地向下磕。
齐砚拉开椅子,走到她跟前。
“唔……我没睡着……”方草揉着眼睛努力坐端正。
齐砚蹲下身。
“我真没睡……”方草小声嘟囔。
“跟我说,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