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知呆了下:“忘了……”
他买了的,但是忘记用了。
beta的生。殖腔不好打开,怀孕概率很低,但并不是完全没有。
苏知的视线往床上扫去,想要挣扎过去拿,但还没来得及动作,就猝不及防地一抖。
enigma的核心力量强大,即使被拷住双手,双腿也被束缚住,按理说坐不了这么高难度的动作,但强悍的体能让他在这种情况下,依旧能够腰腹发力。
苏知哀声求饶:“不、不要,别,求你……”
可事情开了头,哪有停下的道理?
在苏知的求饶声中,enigma充耳不闻,苏知的手已经抓不住颈环了,往下滑落抓住enigma的衣领,死死攥在手里,手环在衣领上摩擦,倒霉地被主人忘记原本的功能。
beta的腰紧紧绷着,他身体拼命往后仰,想逃开却无能为力。
苏知在一片雾气的视线中和enigma对视,enigma额发难得散乱,额角沁着热汗,显出比平时更危险的进攻的模样。
那双漆黑的像是深潭一样的眼睛沉沉看他几秒。
片刻后,不知道怎么回事,一阵冰冷的金属响动后,一双有力的大手就掐上了苏知的腰肢。
“你、你怎么——”怎么解开的手铐?
是他没锁好吗?
可明明检查过好几遍,谢疑前几天也一直没有挣脱的迹象。
苏知没来得及仔细思考,很快就没有间隙思考这个问题。
“呜、呜……不要……谢疑……”
enigma解开手铐后,没有解开止咬器,不知道是箭在弦上没多余的耐心解开,还是想留最后一道克制的防线,连小腿上的束缚器也没打开,只掐住苏知的腰,就着这个姿势继续。
-
易感期的后半截莫名其妙成了谢疑照顾苏知。
做了一整天,苏知基本从最开始就失去了清醒的意识,最后是谢疑把他抱到浴室洗漱了一番,苏知全程半昏迷状态,无知无觉地被人洗干净擦干净塞到新换的整齐绵软的被褥中。
苏知睡了漫长的一觉,迷糊到第三天下午,睡醒后朦朦胧胧地睁开眼看着天花板发了好一会儿呆,被身旁的enigma捏住下巴用止咬器蹭了好几下,蹭得苏知哼哼唧唧直往后缩,然后忽然惊醒:“忘记戴了!”
谢疑没有进去他的生。殖腔,其实就算进去了beta怀孕的概率也很低,但总归并不为零,苏知身为科研人员的严谨,让他没办法忽视那个微小的概率。
谢疑:“嗯。”
苏知困惑的看他一眼,不能理解他的反应为什么那么平静,有点着急:“可能会怀孕……我要吃药。”
enigma这才看他一眼,平静道:“不会。”
“我吃了。”
“啊,什么?”
苏知迟缓地反应过来:“你吃避孕药了吗?什么时候?”
谢疑不说话,拆开一管能量补充剂塞进苏知嘴里,等他咕嘟咕嘟的喝完,才回答:“易感期之前。”
谢疑从床边的抽屉里翻出包装,递给苏知。
是个长效避孕药,还在起效期。
苏知看拿着看了会儿,还给谢疑,晕乎乎的:“哦,好吧。”
alpha,或者说enigma吃的避孕药比较少见,也不太好买,苏知一时间没想到谢疑提前吃了。
谢疑怎么提前那么早吃药?准备的好齐全哦,看起来很想睡他,虽然这是易感期大概率会发生的事。
苏知还是忍不住在心底腹诽了一句。
不过,既然谢疑已经吃过药,那就不用担心了,苏知松了口气。
他还没有想过生孩子的事,不是有没有意愿,是苏知根本对这些没有想法和概念,太遥远了,再往前几个月,他连恋爱这件事还觉得很陌生,一切发生的太快了。
他全身的肌肉酸痛,像是被车碾过一样,苏知刚才拉开一点被褥往身上看了一眼,简直惨不忍睹,像是什么惨案现场,尤其是腰上的掐痕,层层叠叠,把他自己吓了一跳,不敢再看了。
疼倒不是很疼,主要是他皮肤太薄了,谢疑稍微用力一点,就会留下印子,大部分只是看着夸张,最难受的是那种从骨头缝里往外冒的酸胀,要被颠散架了。
苏知早就知道enigma无论是体型还是力量都比自己大一圈,平时掐着他的后颈亲,苏知都反抗不了,但直到昨天才完整地体会到,这样的区别带来的后果是什么,谢疑压在他身上简直跟一辆卡车一样。
以及药物的效果褪去后,弥漫的不适。
苏知买的那个药副作用不算严重,他体质也算耐受,没有出现可能会有的一些比较剧烈的副作用,但放大的快乐褪去后,那种酸涩像是小蚂蚁一样在身上爬,很不舒服。
谢疑掀开被子,拿了一件睡衣给他穿上,然后去楼下端了一碗清淡的蔬菜粥上来,坐在床边半喂着苏知喝完了。
苏知问:“你做的吗?”
谢疑摇摇头:“阿姨做的。”
苏知:“我猜就是。”
谢疑做的饭和阿姨做的味道不一样,他吃的出来。
他以为谢疑是易感期不舒服才没去做饭,却没有想过是易感期的enigma占有欲过剩,时时刻刻守在伴侣身旁,连睡觉的时候也要盯着,做饭的时间都吝啬地不肯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