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
苏知不知道这是一种怎么样的心理状态,但谢疑注视那些留在他身上的痕迹时,确实露出了迷恋的神情,enigma信息素波动也比平均要激烈一些,似乎确实是有用的。
这阵子,每天过得实在太迷乱了,如果不是每天还有工作要处理,简直像穿越到了什么小黄文现场,苏知要打起精神才能不被谢疑囫囵啃个干净。
谢疑自己激动也就算了,还花样百出的要求苏知也和他一起。
在一起蹭出来都是基本操作了,谢疑甚至开始要求苏知自己安慰给他看。
易感期的enigma擅长蛊惑人心,苏知又是带着顺从的心理踏入了这场陷阱,于是被骗没了底裤似乎也成了理所当然的事。
在被谢疑蛊惑着对着enigma的脸颊弄出来,弄脏止咬器后,苏知终于被击溃了心理防线。
他趴在谢疑腿上,鸵鸟一般埋住自己的视线,发狠地咬住下面绷紧的肌肉,咬了好一会儿,咬得牙都疼了都不愿意松开,喉间喘着气。
谢疑舔掉透过止咬器缝隙滴落到他嘴角的浑浊,垂着眼,叫他:“宝宝,别那么用力,会牙疼。”
“不要你管。”
苏知赌气一般跟他呛声。
不过好歹把牙齿松开了,牙龈酸软,苏知趴在他腿上哼唧了好一会儿,缓过神,又后悔刚才是不是咬得太狠了,在谢疑腿上扒拉一会儿,确认那个牙印没有渗血才放心。
苏知心虚地对着牙印吹了几口气,还没来得及问疼不疼,下巴就被猝不及防戳了一下。
“……”
苏知脑子都木了。
他有点崩溃地问:“谢疑,你要多久才能过去易感期啊?”
声音里还残留着颤抖的泣音,像是在哽咽。
alpha的易感期一般是一个星期,enigma的易感期则不固定,有的几天,有的要半个多月。
苏知预留出了一个月的时间,结果这才一周,他就觉得简直要被谢疑给腐蚀得骨头都软了。
现在谢疑看他一会儿,苏知就忍不住身体开始发软。
搞的他都不确定了,不是说beta没有发情期吗?
怎么谢疑看他一眼就要起反应?
enigma的身体被困住了,却仿佛用精神代替控制,编织成网把苏知吞吃下去。
长痛不如短痛。
苏知伏在谢疑腿上半晌,也不知道是清醒还是不清醒,终于做了一个决定。
他把谢疑带去浴室洗干净,然后第一次拒绝了谢疑陪他工作的请求,独自去客厅待了一整个下午处理工作,然后取了一袋外送上门的东西,拿着回了卧室。
enigma被他晾在卧室一下午,位置和苏知离开的时候完全一样,一动也没有动,似乎自从苏知走后,他的时间就陷入了静止。
苏知白天确实有点生气了,不过过了一下午,他已经消气了得差不多,心想跟一个易感期的enigma计较什么,谢疑这时候是没有理智的,这是苏知决定和谢疑一起度过易感期之前就知道的事。
回来看到谢疑这样,就更难受了。
他生气之下都忘了,谢疑的活动空间很有限,整整一个下午,从天亮到天黑,被困在小小的一块地方,动弹不得,没办法用手机,也没有人可以交流。
如果苏知一直不回来呢,他难道要一直等下去。
苏知有点后怕,居然就这么把谢疑留在这里,觉得自己像是犯了遗弃罪一样,即使谢疑没有谴责他。
——还不如谴责他呢。
苏知有时候觉得谢疑很坏,勾引他,诱惑他,蛊惑他,故意逗他露出窘迫的样子,他知道谢疑是故意的,谢疑喜欢看他在情欲中崩溃,并且以此为乐,有种本能的恶意。
可有时候又觉得谢疑太无底线地纵容他了,无论苏知做什么都不会责怪他。
表面上,谢疑好像是那个强迫他的人,可只要苏知不愿意理他,谢疑就被困在原地了,有时候是可以看到的锁链,有时候是看不到的锁链。
苏知为这个认知感到轻微的疼痛。
他把袋子往床上一丢,闷不吭声地爬到谢疑腿上,团进他怀里。
静止的enigma这才动了,沉了沉腰让苏知在他怀里团得更舒适,问他:“忙完了?”
“嗯,今天工作太多,忘记时间了。”
苏知底气不足地解释,声音轻飘飘的,试图模糊自己故意把谢疑丢下的行为。
enigma声音低沉:“乖乖,辛苦了。”
苏知胸腔里难受的要命,酸酸涨涨的,跟落了一颗酸果子在里面被戳破了似的,忍不住凑近了亲了亲他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