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听雪白的手挣扎着去抓唯一能“逃生”的车门。
下一秒,手腕突然就被拷上了银晃晃的手|铐!
他瞪圆了双眼!
祁聿风拎着那手|铐的另一端,三下五除二就给栓到车门上端的扶手上去。
路听彻底懵了。
祁聿风阴沉着脸,居高临下半跪在路听身边。
他伸出手,一把攥住路听紧张到通红的脸颊。
路听到嘴唇被迫打开。
“不……不要……”
嘴巴被重重堵住!
他几乎是在撕咬,咬着路听的嘴唇。
啃食着刚刚被亲破皮的地方,破损再一次加大,路听痛到发出声。
“唔——”
祁聿风把路听亲到嘴巴根本没办法合拢。
亲完嘴唇,他又含着路听的鲜血,去亲路听身体的其余地方。锁骨,下巴,鼻梁,眼皮,能到达的地方几乎都被他亲了个遍,像是在无声宣布着自己的主权。
这是他的领地!
亲到路听左侧脸颊时,祁聿风吮吸的力道格外的大!
他重重一咬,像是要把那块肉都给吃入肚子里。
那是洪书鸿亲过的部位。
路听疼出眼泪,感觉自己像是被囚|禁了的omega,被偏执疯批的alpha擦去别的男人的标记,残忍占有。
方圆几米的车道,都能看到库里南在马路边剧烈摇晃。
最终,路听挣扎累了。
被拷住的手腕不再绷直伸长,软塌塌耷拉在银晃晃镯子边。曲起的膝盖也松开,无力垂落在皮座边缘。
祁聿风抬起头,失去理智,瞳孔中没有一丝高光。
那眼神,恨不得,把路听全部吃进肚子里,彻底占有。
他鲜少有这样,情绪全失控的时刻!
男人胸口一起一伏,车内氛围压抑到像是加了砝的高压锅,即将爆裂。
路听流了一会儿泪,他知道是自己错了。
可那一刻,脑子一抽,居然脱口而出了一句他自己都认为荒诞的话,
“我为什么不能说你是我的朋友?”
“……”
“……”
“……”
祁聿风刚要低下去的脖颈,瞬间停住了动作。
他重新抬起了头。
那一瞬间,疯狂遏制的野兽,彻底从欲望中爆发。
祁聿风冷笑了起来,路听也意识在自己胡说八道了什么东西!
他慌乱在脑海找如何补救的方式。
然而为时已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