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玲僵在原地,一动不能动。
什么情况,门里还有人呢!
对,郑朝阳,自己得喊他跑!
白玲在心里疯狂大喊,然而身体还是被这诡异的狐狸吓得动弹不得。
狐狸的舌头越伸越长,直到白玲身前。
舌头到了白玲耳边,“我的郑大哥,我的!”
说完这话,舌头舔了下她的脸。
白玲觉自己又能动了,不是能逃,而是能开始颤抖。
舌头舔过脸庞,到了她嘴边,在唇角轻轻划过。
“呕!”
一口喷出的同时,白玲现自己在饭店的房间里。
“呕!呕”
又吐了两口,直到把肚子里的东西吐得干干净净,恶心的冲动才消减下去。
看着床上,地上的污秽,白玲双眼失神。
她努力思考,还是不能找到失去的一段记忆。
怎么从郝平川的房里出来,怎么出门,怎么又回饭店,一点印象也没有!
嗡!
身体一阵恍惚,脑子里多了些记忆。
那个轻轻柔柔说话的女声,带着丝丝挠人的意味,说得那些似是而非的话。
他们也许不是在说那件事,他们或许在做什么正当事,让人误解。
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郑朝阳没有一句反驳的,听着还有沉浸其中的小乐意。
好!好!很好!
他能先走出,那自己就放心了!
白玲缓缓起身,现桌上多了张报纸。
心里一凛,感受过身体,没有什么异常。
也不对!不能说是没有异常!
白玲摸着肚子,愣愣出神。
回神,走到桌边,报纸上一个贱人的脸跳入眼帘。
真是阴魂不散!
走到哪都有你那该死的脸!
白玲抓起报纸,直接撕了个粉碎。
撕完报纸,一把扔到污秽中。
一个贱人,拉着粮袋的照片跑到了最上面。
“贱人!”白玲面无表情说了句。
转身出门找掌柜商量赔偿事宜。
赔了十万,白玲也不在乎,躺在新的房间中,思考接下来何去何从。
找郑朝阳,找林俊生,回去三条路。
想到郑朝阳,心脏就像是要罢工,跳得有气无力。
算了,他有了他的幸福,写信祝福他吧!
找林俊生?找那贱人干嘛?
送上门吗?
呸!宁愿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