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连惊叹,不愧是醉春楼,画得果真精美。
江凌言的脸色瞬间变得怪异,江时叙瞧见,还在他肩上拍了拍。
“都是男人的,怕什么,你日后成亲不也要看?”
江凌言耳尖红得能滴血,他一言不,侧过头去,不愿看那避火图。
夫妻之间,阿昭看了,那他…不看也应当是行的。
……
天色已晚,夕阳西下。
晏为卿在官场极少接受宴请,在外更是滴酒不沾。
他面上带着浅笑,身姿挺拔地穿梭于宾客之间,拱手作揖,礼数周全。
只有些与他同级或官位高于他的人,才敢对他敬酒,晏为卿也不拒绝,他举杯一饮而尽,辛辣的酒水顺着喉咙滑下,灼烧着心口,却也比不上心底那蚀骨的疼痛。
一杯杯酒水下肚,他依旧神智清晰,看不出来醉没醉。
沈青词便坐在一旁,望着他将那下了药的酒咽下肚,他握着折扇的指尖在扇柄轻点,而后“啪”的一声,折扇合上。
此事已成。
醉春楼一事,只怕晏为卿对沈家早有怀疑,定不会喝他递过去的东西。
宴席过半,晏为卿大概是醉了,没了平日里的警觉,才能让他从身边经过时,轻而易举的下药。
整个过程顺利到不像话。
若非他亲眼看着晏为卿饮下那杯酒,沈青词大概率会认为自己的行径早已暴露。
他坐在人群当中,嘴角挂着笑,与身旁之人谈笑。
且看今日晏府上演的好戏。
……
江昭将带着江时叙与江凌言到正院时,宴席已到了尾声,今日邀请的大部分都是晏为卿朝中同僚,她一个也不认识。
所以出来后,她先是去找了晏为卿。
结果找了一圈也没见着人。
她心中暗道不好,找到晏为卿房中的小厮问他。
“晏为卿呢?”
那小厮显然也是刚刚赶来,他满脸焦急。
“晏大人方才给余大人敬酒过后,忽感不适,先行回房了,小的已经去通知王太医给大人把脉了。”
江昭心中一凛,果真有事生!
她面色凝重,目光在转了一圈,她先是看向那位余大人,果不其然,在他左侧不过两桌的地方,沈青词便坐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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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昭眉心紧蹙,冷静下去吩咐道。
“先不急,就说晏为卿今日饮酒过多,先行回房休息,若有客人硬要找他,就以闹事的名头直接赶出去。”
小厮连连领命,“是。”
匆匆赶来的江时叙两人听见她的话,连忙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