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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四章 再嘗小籠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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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凡的腦子現在是一片空白。沒錯,那地方就算割了也不致命,可是問題在於,對一個花季少女來說,讓她接受這種事實,是不是有點太殘忍了?畢竟在很多時候,女孩子們把美看的比命都重要。“我知道作為病人的朋友,你現在也和茫然,甚至不知道該怎麼去安撫她才好。不過……之前為她做檢查和緊急處理的時候,柳小姐不停的提起你的名字,眼神裡的中青澀的味道我們這些過來人全都看得懂。不如……”女醫生抬起頭來,很認真的盯著張凡的眼睛。“不管你知不知道,她是喜歡你的。不如趁著她還是個完整的女人,給她留下一點值得回憶的東西,至少能讓她覺得自己的寶貝並不是在被割掉前絲毫都沒起到應有的作用。嗯,你明白我的意思,對吧?”女醫生說完,把那份報告收了起來,對張凡做了個“你可以離開了”的手勢。張凡的心裡現在真是五味雜陳,有惋惜,有自責,也有對這女醫生神經兮兮建議的蛋疼。這事兒要怎麼跟小丫頭說呢?真的就像女醫生說的那麼嚴重嗎?張凡的心裡猛然湧起了一陣懊悔。為什麼,自己為什麼這麼沒用?明明從小就是和爺爺在一起的,卻沒有學到爺爺多少本事,即便在得到《楊公秘錄》後也是挑那些眼下用得上的風水和針灸來研究,卻從來沒有真正的好好研究過那上面記載的岐黃之術。如果,如果能把《楊公秘錄》吃透了,一定能救得了小丫頭吧?哪怕只是把鐵線老司的本事吃透了,說不定也可以讓柳如是免於那一刀。渾渾噩噩的推開病房的門,精神頭不錯的小丫頭正嘰嘰喳喳的和林一心聊著什麼,看到張凡進來,臉蛋瞬間就紅了起來,那嬌羞的小模樣,只要是個人就能看得懂其中的含義吧。張凡咬了咬牙,女醫生的話又在腦子裡迴響了起來。“不如趁著她還是個完整的女人,給她留下一點值得回憶的東西。”聽起來很殘忍,卻又好像是眼前最好的處理辦法。張凡很清楚自己對這個女孩兒並沒有“愛”這種感覺,面對她的時候,和麵對白淑影、李夢玫是完全不同的。可是,如果是為了女醫生說的那些事……“多……唔……七……”張凡想說的,其實是“對不起”,但是麻痺的舌頭只能讓他出這麼一些難以辨析的字眼。柳如是愣了一下,這還是張凡來了以後正經說的第一句話。她看著張凡的眼睛,反覆琢磨著那三個字,突然明悟一般笑了一下,再次伸手拽住張凡的衣角。“沒關係的啦,張大哥你不要自責了,我這不是沒事嘛。再說要跟著出來看熱鬧這事兒也是我自己要求的,受點小傷不算啥,以後我還要經常跟著張大哥到處跑呢,這樣的日子才刺激,嘻嘻。”小丫頭如花的笑顏讓張凡的心裡又是一痛。等她知道了那個噩耗,還能笑得出來嗎?咬了咬牙,輕輕拍了一下林一心的肩膀,指了指走廊,又指了指門鎖。林一心會意,靜靜的走了出去,把門帶上,張凡則拉了一把椅子,坐在柳如是右手的床邊。一隻手捏住了小丫頭病號服的衣領。他也不知道自己這麼做到底是不是對的。可是就像女醫生說的那樣,小丫頭作為一個完整女人的日子,也就剩這一兩天了。“張大哥,你,你要幹嘛……”小妮子的聲音越說越小,臉蛋卻是越來越紅,越垂越低。聯想起之前被張凡看到的聊天記錄,她不由得幻想起來張凡會不會真的對她……“唔——”當張凡解開病號服胸口的第一顆釦子時,小妮子的喉嚨裡出了一聲壓抑的低吟。連她自己都說不清這一聲中到底包含著怎樣的情緒。驚訝?羞澀?開心?激動?很複雜,如果非要讓她總結一下的話,柳如是隻想說三個字——不要停。小妮子的模樣,讓張凡下定了最後的決心,他一顆顆解開了病號服上的扣子,然後把右半邊的衣服徹底掀開。少女雪白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翹挺的小籠包上小小的櫻桃嫩紅嬌俏,就那麼昂然挺立著,散著一種讓男人忍不住吞口水的誘惑味道。而在櫻桃的兩邊,那兩個牙洞並沒有被包紮,只是上了一些藥粉,血液和藥粉凝結在一起,混成了兩小片褐紅色和黃色夾雜的痂。“討,討厭……”小妮子的眼睛已經徹底閉上了,小手卻好像獻寶一樣自己掀開了另外一邊的病號服,把另外一隻沒有受傷的小籠包也呈現在張凡的眼前。“那個……有點疼,凡哥你要是喜歡的話……這,這邊……”柳如是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把這句話給說出來的了,雖然在心裡已經演練了不知道多少次和張凡沒羞沒臊的場景,真的到了這節骨眼上,她還是完全放不開。張凡猶豫了好一會兒,大手懸停在兩隻小籠包上面,久久沒有落下去,而一直得不到回應的柳如是終於鼓起勇氣睜開了眼睛,看到僵住的張凡,小妮子咬了咬牙抓住張凡的手腕,把那隻手牽引到左邊沒受傷的那隻小籠包上。少女的肌膚柔嫩潤滑,更何況還是這種面板本就比其他地方更嫩的所在,那一瞬間張凡整個人幾乎迷失了,五指不由自主的收攏,揉捏了幾下。得到回應的小丫頭在欣喜之餘,羞澀的別過了臉去,不敢再看張凡。真的要用這種方式給她一個並沒有什麼實際意義的安撫嗎?是不是還應該像女孩們微信裡說的那樣,品嚐一下小丫頭那一被嚇到就汁水橫溢的美妙地方?最後這個想法讓張凡突然想起了白淑影。當初,他和白淑影或許就是從那個動作開始的吧。白淑影很內向,就算沒有古代人那種男女授受不親的想法,恐怕那也是她喜歡上自己這個毫無亮眼之處的鄉下孩子的重要因素。可是小丫頭,張凡真的沒辦法給她任何承諾,先不說女人們之間能不能相互容忍的問題,就是柳家這樣的大家族,柳老爺子能夠容忍自己的孫女和其他兩個女人共享一個男人嗎?想到這裡,張凡鬆開了左邊的那隻,反而是捏住了受傷的右邊那隻。“嘶——”小丫頭嘴裡倒抽了一口冷氣,扭過頭來哀怨的看了張凡一眼,似乎是在說“你弄疼我了”。不過她卻並沒有制止張凡。小丫頭看起來天真爛漫,可是生活在這個圈子裡,她也不是什麼不諳世事的單純少女。她知道有些男人就是喜歡粗暴的對待女人,把女人弄疼甚至弄傷。從前她對這樣心裡有問題的男人都是非常鄙夷的,可是現在她卻現如果是張凡的話,只要別做的太過分,她還是可以接受的……手指在櫻桃上輕輕撥弄了兩下,小妮子的喉嚨裡又出了壓抑的聲音,身子隨著男人的撥弄不停的繃直、抽動。那地方實在是太敏感了,她根本就管不住自己的身子。下一刻,張凡的嘴巴吻了上去,吻中的位置卻是其中一個牙洞留下的血痂。已經恢復了一些感覺的舌頭,帶著口水在血痂上磨蹭著。小妮子的心裡被他弄得癢癢的,卻又多少有些氣惱。明明更好吃的東西就在旁邊,幹嘛非要去品嚐傷口呢?而且,那種刺痛感,好像是張凡的舌頭把血痂給弄得撕裂了。這就讓小丫頭不太高興了,畢竟弄疼是一回事兒,不顧她的身體撕裂傷疤就是另外一回事了。不過下一刻,小丫頭現張凡把一隻手插到了她的下身。額,不對,是身下。就墊在後背下面,然後一股暖流,居然從張凡的手掌冒出,鑽進她的身體,然後緩緩的朝上游離,最終游到了她的小籠包上。暖流遊移時帶來的那種一樣的酥麻感讓她的身子充滿了一種說不出來的暢快,一股火熱溼潤的感覺在雙腿之間逐漸蔓延開來,舒服得小丫頭一雙眼都迷離了起來。而張凡也不再剋制,乾脆鬆開嘴把兩處傷口的血痂全都摳掉,然後像之前在林子裡時那樣,連櫻桃帶那兩個傷口一起含在了嘴裡。所不同的是這一次張凡並沒有像之前那樣抽水機般不要命的吸,那種輕柔的感覺更像是在品嚐什麼美味。遲鈍的舌頭從櫻桃上一次次的掃過,一股股電流就從那裡向全身擴散了開來。要不是怕張凡說她太不矜持,小丫頭真想直接叫出來。而她的一隻小手,更是難以自制的伸到了自己的腿間。很羞恥,但是小丫頭顧不得了,被喜歡的人這樣品嚐,讓她舒服得靈魂都快飛上天了。可是張凡的想法卻和她不太一樣。剛剛小丫頭那種毫不掩飾的主動示愛讓張凡下定了決心,哪怕是要自己來承受危險,也不能眼睜睜看著小丫頭變成一個殘缺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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