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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 該死的浴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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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小姐,你喝多了。”面對如此美景,張凡已經開始在心裡念起淨心神咒來了。“多,還沒有呢。你不能因為我穿的少就說我喝多了,事實上,白天穿的那些,比這個顯身材多了。”水月心似笑非笑的看了張凡一眼,抓起酒瓶往自己的紅唇裡灌了一口,一絲酒水從唇角滑落,殷紅如血,一直鑽進到她的胸衣裡,才算完全隱沒掉蹤跡。張凡看著那條紅色的痕跡,心裡竟然湧起了一抹想要撲上去把它舔乾淨的衝動。“水小姐……”“一個人喝沒意思,陪我喝。”張凡想勸解的話還沒說完,水月心已經一把抓住酒瓶頸,把整個瓶子遞到了張凡面前。張凡是站立著的,那個角度啊,更是對水月心胸前的一切一覽無餘,甚至還因為看到了兩顆小果子。勸解的話全都被眼前的美景給衝回去了,傻呆呆的接過酒瓶無意識的喝了一口,緊接著就“噗”的一聲把嘴裡的酒全都給噴出去了。張凡不是一個好酒的人,平時都是喝可樂的,只是偶爾在公司的聚會上才會喝上幾口酒,紅酒這玩意兒,喜歡喝的人甘之如飴,可是灌在不喜歡喝的人嘴裡,就算是波爾多八大名莊,也特麼就是一股泔水味兒啊!張凡實在是沒想到傳說中的紅酒竟然那麼難喝,真心是沒忍住。這下倒好,坐在他對面的水月心被噴了個正著,滿頭滿身都是酒液,原本白色調為基礎的睡裙被這麼一噴啊,染滿了星星點點的紅色,倒是有一種妖異的美感,額,如果不算被噴的有些凌亂的俏臉和長的話。“水小姐,我,我不是故意的,真的。”張凡有些慌了手腳,連忙拽起紙巾去為水月心擦臉。水月心竟然沒說什麼,身子向後靠在沙靠背上任由張凡用紙巾為她擦拭。“我好累。”水月心的嘴裡突然吐出了這麼三個字。“嗯?”“你不知道一個女人掌管一個集團到底有多累。不光要處理事務,還要飽受別人的非議。他們都覺得女人不行,女人就是聯姻和傳宗接代的工具,對我這個女人處處擠兌處處白眼,哪怕我把集團經營的有聲有色,他們還是帶著有色眼鏡看我。”“額……別太在乎別人說什麼吧,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從上村裡出來的張凡,要比城市裡的人更加了解重男輕女是個什麼概念,當初村裡有個很漂亮的姑娘,就因為她哥哥拿不出娶媳婦的彩禮來,她爸媽硬是把她嫁給了村西頭的四個老光棍,為哥哥湊彩禮。沒錯,你沒看錯,就是四個。那是四兄弟,都娶不起老婆,後來實在沒辦法,就琢磨著四個人湊夠錢娶一個老婆一起用。那個姑娘成天以淚洗面,卻無法改變什麼。“可是他不是外人!”原本安靜靠著的水月心突然身子前撲,一把抱住了張凡,把螓架在了他的肩膀上放聲痛哭了起來。“我沒打算和他爭家業的,他現在年紀小,性子也不沉穩,我只是打算先幫他打好鋪墊,等他成熟起來就把集團交給他的!為什麼他要這樣對我!為什麼啊!我是他親姐姐,一奶同胞的親姐姐!”水月心給人的感覺一直都是端莊、恬靜、淡雅、細緻,張凡從沒想過這樣一個女人也有如此嚎啕大哭的時候。之前在墓園裡,她是用了多大的力氣去偽裝自己?張凡只是個沒有太多感情經歷的山村大男孩兒,他根本不知道該如何去安慰一個受傷的女強人。也許這個時候只需要給她一個擁抱,靜靜的傾聽她大吐苦水吧,不過在他的雙臂抱住水月心的身子前,水月心卻主動推開了他。然後一臉憤然的看著張凡。張凡納悶了,你幹嘛用這種眼神啊?要對付你的是你弟弟,又不是我。不過下一刻,一股涼颼颼的感覺終於給張凡提了個醒,眼神朝下一掃,果不其然,那條該死的浴巾又特麼掉了!先不說剛才看到的美景,就單是被這麼一個極品美女抱著,小張凡可能沒反應嗎?此時正昂挺立的在水月心這黃花大姑娘面前來來回回的搖晃著,就跟示威似的。“啊!水小姐!你聽我解釋!我沒怎麼用過浴巾!”張凡忙不迭的從地上撿起浴巾圍在腰上,等他慌慌張張的搞完之後,耳朵裡只聽到一聲沉重的關門聲。額,水月心已經走了。聽那關門聲……好像挺生氣的。張凡不由得苦笑了起來,這特麼真是禍從天降啊,自己的小兄弟還是第一次被個女人看到,而且,還是那麼近的距離,近到他你都能感覺到水月心的呼吸噴在上面的感覺。太丟人了!這特麼太丟人了!張凡無意識的抓起酒瓶給自己灌了一口,灌完之後才覺不對。倒不是說紅酒真的很難喝,而是他想起來水月心也根本就沒有用杯子,就是這麼對瓶吹的,這算不算是間接接吻啊?丟下酒瓶,無奈的躺回床上,張凡真的不知道明天該怎麼面對水月心了。算了算了,大不了這次就當是白跑一趟好了,不收她的報酬了。說到底,被看光的是老子,又不是她。重新泡了個澡,躺在舒適的大床上沉沉睡去,張凡壓根就想不到,在另外一個酒店裡,兩個男人此時正玩的火熱……第二天一早,張凡洗漱完,就聽到有人敲門,開啟一看,卻是水月心。水月心今天的打扮和昨天並沒有什麼差別,金絲眼鏡後面的美眸有些紅腫,顯然是昨晚哭的太兇了。“水小姐,你起來了啊……”張凡多少還是有點尷尬的。“嗯,酒店有提供早餐,我是來喊張先生一起的。昨天晚上的事情對不起了,我失態了,希望張先生不要見怪。”“哪裡哪裡。”看到水月心主動道歉,張凡心裡的一塊兒大石頭也算落了地,好在這不是一個蠻不講理的女人。吃過早餐,曹小天帶著施工隊的人已經等在酒店外面了。這一次水月心自己開車載著張凡,領頭去了水家祖墳。一路上水月心有些少言寡語,偶爾偷瞄小張凡的位置幾下,臉上也會掛著點尷尬,顯然昨天她還沒有喝的失去理智,那些事情都記得很清楚。好在,倆人誰都沒多提。車子開到水家祖墳外面,張凡用羅盤測算了方位在墓園和路衝煞之間的位置用石灰圈了個圈出來,讓工人們在這裡開挖。墓園裡雖然還有煞氣盤踞,但是隻要斷了來路,沒有了補充,用不了多久,就會消散掉的。工人們聽說就是挖個坑,也沒啥說的,一個個掄開膀子開始幹活,雖然這裡是山地,但是現代的建築工具是有多達,岩石什麼的根本就不成問題。只是山下環島上的三座塑像讓張凡非常的在意。丁字口放三座塑像,這無可厚非,甚至擺放好了還可以抵消公路上產生的煞氣,可是問題在於塑像的方向實在是詭異,並非三座同一方向,也不是各對著一個路口,偏偏呈三角形,兵主蚩尤面對水家祖墳,這就耐人尋味了。“水小姐,我覺得你應該讓人調查一下。”“啊?我沒看見,昨天什麼都沒看見。”張凡看山下的時候,水月心也在走神,突然被這麼一搭話竟然下意識的把在腦子裡轉來轉去的那句話給吐了出來。場面瞬間尷尬,水月心的俏臉也紅成了一片。“咳咳,我是說,你應該讓人調查一下那組三祖像是誰讓那麼立的。”張凡終究是臉皮厚一點,重新把話題開了起來。水月心嗯嗯哦哦的應答著。這時候,一輛越野車從山底下開了上來,停在了兩人身邊,水寒飛從車上下來立刻扯著嗓子喊了起來,“住手!都給我住手!姐,你這是幹嘛呢?隨隨便便在祖墳外面動工,你想幹嘛?哎喲!”水家的家務事,張凡是不想多管的,他只給出這裡路衝煞的解決辦法,至於他們家庭內部怎麼協商,還是讓姐弟倆自己去折騰把。不過那聲“哎喲”卻讓張凡多看了水寒飛一眼。這貨走路的動作不太對勁啊,雙腿併攏,提臀,時不時的腳尖還要往起踮一下。這是啥流行在上流商業家族的新式走法嗎?不對,這動作有點眼熟啊,好像《火影忍者》裡中了卡卡西的千年殺以後,那幫人都是這麼走的。張凡不由得又把目光落在了梁晨的身上。梁晨走路的姿勢同樣不自然,而且是比水寒飛更加不自然。也許是意識到了張凡在看他,他努力調整了一下步態,可是臉上的肌肉卻好像在忍疼一樣抽搐了好幾下。張凡不由得嘬起了牙花子,這他孃的蛇血也太毒了吧,當天晚上就開花了?想到這裡,張凡不由得又看了一眼水月心。梁晨雖然下了套,可是也沒有那麼急向水月心下手,昨天晚上跟水月心在一起的是自己,要是昨晚沒破那個局,讓水月心被蛇血影響了,那豈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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