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林嘿嘿一笑,“夫子确实夸你了,不过沈杨哥说的不是原话。”
“我就知道,夫子那么含蓄的人,不可能这么夸人。”沈淮扯了扯领口,“对了,小魏夫子近况如何?
他之前犯了咳疾,没法带甲班,现在又重新带甲班了?”
沈林说,“去年来了一位新夫子,教丙班和乙班,今年八月,小魏夫子跟老夫子调换,重新带了甲班。
这两个月,没见他咳过,应该是好了吧。”
“没事就好。”沈淮点点头,接着又问,“你们现在跟江铭、李景舟、王宇川同一个班?”
沈林点点头。
提及这三人,沈杨就想笑,“他们三个,经常在我们跟前念叨你,可知道你回来了,又不敢来。
还说你都考中举人了,他们连个秀才都不是,不好意思见你。”
“十年同窗,说这些就见外了。”沈淮想了想,回屋开箱,从里面拿出两套文房,“这是给你们的,一人一套。”
惊喜来得太突然。
沈杨和沈林高兴地接过东西。
“三郎你太好了。”
“谢谢沈淮哥。”
“这里还有五个小物件,你们各挑一个,剩下的三个,你们明天去学堂了帮我拿给江铭和李景舟还有王宇川吧。
省城的东西,看着比较精巧,可以放在桌上当摆件。”
“沈淮哥放心,一定给你办妥。”
沈林拍着胸脯保证时,余光看到沈杨挑好了,也赶紧挑一个。
剩余的三个,沈杨收了起来,“明天拿给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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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很久没见他们了,希望办流水席的时候,他们能过来。”沈淮说着,从书架上抽出两本书籍,“这是我在省府书肆买的诗文,你们拿回去看看。
里面收录的诗篇和文章,来自翠山书院和桂江书院的佼佼者。
温丛戒是今年乡试第三名。
江怀宴是今年乡试解元。
他们写的文章,不用我说你们也知道是什么份量。”
沈杨激动到手抖。
立即翻开书页,看到‘江怀宴’的文章,便迫不及待的看起来。
不愧是解元。
文章内容让人眼前一亮。
沈林也是急急忙忙的翻看。
沈淮见他们看得认真,便走出房间,到堂屋喝凉白开。
“还不睡?”
林氏见沈淮还在堂屋,走过来问道。
“等酒气散点了再睡。”
林氏听言,伸手摸了摸沈淮的额头,温度有点高。
“你这酒太烈了,下次少喝些,要么喝我们自酿的梨花白,这个没那么烈。”
沈淮点点头。
“很晚了,早点睡,杨小子和林小子明早还要去学堂呢。”杨氏转身回屋,刚走两步又转头,“对了,我们今天在街上看到小魏夫子,但离得远,就没过去打招呼。
他这两年瘦了很多,没以前那般精神了。
你有空的话,回去看看。”
“我明天去镇衙一趟,顺道去学堂看看。”
这事,就算奶奶不说,他也是要抽时间去看一下小魏夫子的。
毕竟,十年师生。
沈淮回到房间,看见沈杨和沈林还在埋头看书,索性去后院冲个凉水澡。
回来时,沈林已经放下书籍,沈杨还在看。
“困了没?”沈淮问。
“困了。”沈林打着哈欠。
沈杨头也没抬的说,“等会,我看完这篇就睡。”
一刻钟后,沈淮熄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