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众人启程回桂宁城。
还有三天就要放榜,城中的茶楼、酒肆,聚集了很多考生,大家都在讨论谁是这届的解元。
“不是江怀宴就是温从戒,不管是哪个,我都心服口服。”
“别忘了,还有个沈淮呢,他能对出‘千古绝对’,实力也不容小觑。”
“听说两位山长还看过他的文章,而且评价极高。”
“高,还能高得过江怀宴和温从戒?”
“谁懂呢,要是万一呢?”
对于谁是解元,大家争论不休。
有人觉得江怀宴希望最大,也有人觉得温从戒的可能性更大,还有沈淮,没人觉得他会中解元,但却没人质疑他的实力。
因为叠翠山的比斗,他已经展露了实力。
大家都觉得他会上榜,至于什么名次,大家却不敢赌的,尽管押注沈淮是十倍的赔率,可不知根不知底,万一沈淮只是对对子厉害呢?
所以大家都不敢动真金白银。
这些,沈淮无心关注。
此时,他正在屋里整理游记。
林致远、陶行简、许仪章等人,早就按捺不住,出门晃悠去了。
看到档口无人押注沈淮,几人商量一番,浅押二百文。
回去之后,也不跟沈淮说。
还是谢护卫无意中提了一句,沈淮才知晓。
“赔率是多少?”
谢护卫十指交叉。+
十倍!
赔率挺高的。。
“江怀宴和温从戒呢?”
“两倍。”
赔率越低说明押注的人越多。
沈淮有点扎心,但也知道有些刻板印象,短时间内无法改变。
不过,他对自己有信心。
于是从荷包中掏出两锭五两白银,“押我自己中。”
“这就去办。”谢护卫走了两步,似乎又想起什么,转头说,“对了公子,你们去娑城那天,郑楷安跟客栈掌柜生争执,双双闹到公堂之上。
最后是掌柜理亏,被要求道歉并减免七天房费才算了事。”
“就这样?”沈淮挑眉,“王家呢,没趁机做点什么?”
“王家没出手,但跟郑楷安不对付的那几人,做了个局,当场让郑楷安身败名裂,人人喊打。”
至于什么局,沈淮没问。
肯定是阴损的招数,不然没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