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有些睡的很不好,导致她在教室还有些困。
而因昨夜的争执,秦黎没有和她一起上学。
昏昏沉沉的她撑着一上午的课就这么过去了。
她出现在天台上吹风,风吹起,让她的头疼缓解了不少。
她生病了吧。
风似乎大了,天空黑压压的。
她抬头望去,天空似乎被撕开了一个大口子,风裹挟着一个人。
那个人男人穿着一身干净的黑色防护服落在她面前。
这人的脸很熟悉,他有点像姜南归。
只是比他年纪大很多,肤色黑了些,成熟很多,脸冷了很多。
“你是?”
“小渔,我是姜南归。”
“你是姜南归,那他是谁?”
江暖渔转过身姜南归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后,那是少年姜南归。
“他是少年的我。”
姜南归将她揽入怀里,她鼻腔间有些浓烟味,很不好闻。
哪个人身上会有浓烟味,不能是抽烟吧。
她不合时宜的这么想着。
“你该回去,这里不适合你。”
她疑惑的抬头望着那张好看的脸,内心认为他这样就很好:“回哪去?”
“你该醒了。”
该醒了吗?
好吵,有好多人围在她旁边七嘴八舌的说着话。
她蹙蹙眉,费力的睁开眼睛,很刺鼻的消毒水味,呆呆的看着天花板,难怪总是能闻到消毒水味,原来是做梦了。
她看着守在她床边的有些憔悴的白桑女士:“妈,我做了个噩梦,好可怕。”
江暖渔嗓音嘶哑:“我梦到姜南归死了。”
“妈,姜南归呢?”
她看着白桑女士一直不搭话有些慌了:“妈,你说句话呀。”
“你让我说什么?姜南归他就是死了。”
姜南归,他就是死了。
他就是死了。
死了。
意识这才渐渐回笼,那床上躺着面目全非的人。
她眨了眨眼睛,眼睛红。
是啊,那不是噩梦。
以后再也见不到他了。
“江暖渔,你知不知道,你已经两天没有合眼了,一天没有吃饭了,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怎么,你要殉情,你有想过爸爸,妈妈吗?”
“你知道,你睡了多长时间吗?”
“两天。”
她听着白桑女士的话,没有开口。
门被推开,江浙揽住激动的白桑,对着江暖渔:“你好好休息。”
房门被合上,她听到门外的说话的声音。
“不要激动,不要那么对她,她一时接受不了,正常的。”
“他们两个分开九年,在一起才一年多,他们要订婚了,她当然接受不了。”
“可是…她也不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