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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姜刑daddy异物入体捆绑放置潮(第1页)

&esp;&esp;作者的话:

&esp;&esp;这次写在前面(严肃脸)

&esp;&esp;这粗长的一章,用的是评论区的叁个梗融合,daddy+道具+项圈(宝石)

&esp;&esp;项圈实在是难以fit所以采用了手串(并没有好多少)

&esp;&esp;写在前面是因为我必须要强调——本文纯属胡编,请不要尝试!

&esp;&esp;千万不要!这是虚构的!叁次元人不能这样!

&esp;&esp;人不能!至少不应该!

&esp;&esp;玩法猎奇、小众,请酌情阅读!

&esp;&esp;————————————————————————————————————

&esp;&esp;连着下了几日的雨,楚门羽又惦记着想去捡些菌子。临行前他可是对都玉锦拍过胸脯子,说这次一定会带几坛子见手青回玉树宫。之前在黄连山中采来的菌子在虫谷里就吃了一多半,他若是空着手回到玉树宫,只怕都玉锦没好脸给他。

&esp;&esp;于是这天一大早,楚门羽就拉着将军府的管家问附近哪里好采些菌子,尤其是要见手青。管家是当地人,将军府如今无主,吃用上难免拮据,府中下人平日里也会去捡些山货,楚门羽他们有现成的车马,老管家干脆带上了几个手脚麻利的粗使下人,准备亲自带着他们一行入山去采菌子。

&esp;&esp;在将军府养了七、八日,封门仙自觉身子已经好全了,一听说楚门羽他们要进山里去捡菌子,立刻蠢蠢欲动手痒脚痒再坐不住。她知道鹧鸪哨肯定拦着她不让去,于是便来了个先斩后奏,避着鹧鸪哨,提前藏到了楚门羽他们的马车里。

&esp;&esp;封门仙自小闯祸惹事,只有她想不到的,没有她不敢做的,这么多年下来,早就已经总结出了自己的“封氏兵法”,等会儿无论是谁驾车谁坐车,这一群人里连带陈玉楼,谁敢不给她面子?等马车走远了,到时候等鹧鸪哨发现她不在府里,想要追也晚了。等众人满载而归,热热闹闹的,难不成他还能闹起来?那样岂不折了自己的威名?

&esp;&esp;封门仙这算盘打得有头有尾,她在车上百无聊赖地等了足足两炷香的功夫,差点就要睡着了,终于听到车马外有脚步声响起。她灵机一动身子一滚,整个人严严实实地藏在了车座下,看样子是耍了鹧鸪哨还不够,还盼着一会儿能把上车的人吓一跳。

&esp;&esp;楚门羽叼着半个白薯,一边啃一边检查车马,细细查了两遍才吆喝楚门烈去请众人登车,封门仙蜷在车座子下面竖着耳朵听,刚听楚门羽说出发,还没来及体会妙计无双的得意劲儿,就听见车外一阵熟悉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esp;&esp;“楚兄且慢。”

&esp;&esp;怎么是他!他怎么来了?

&esp;&esp;这些日子鹧鸪哨从不和楚门羽他们一道,段水歧让他好好“伺候”封门仙,他便寸步不离衣带不剩地伺候,今儿他居然舍得撂下封门仙了?

&esp;&esp;“姑爷?怎么?莫不是被小师妹折腾怕了,想跟我们哥几个出去透透气?成啊,上车,小师妹能着呢,一个人冻不着饿不死的,你放心。”

&esp;&esp;鹧鸪哨没搭话,只是略瞟了瞟楚门羽靠着的那驾马车,意有所指地说道:“楚兄误会了,只是晨起我屋里少了点什么,怕是无意中被楚兄装上车了。”

&esp;&esp;“什么?你怀疑我拿了你的东西?”楚门羽大惑不解,虽说他和鹧鸪哨都是江湖中人,但青囊派比搬山富裕太多了,他兄弟俩跟鹧鸪哨一比简直称得上是纨绔,鹧鸪哨丢了东西居然怀疑他?

&esp;&esp;气氛一时有些尴尬,陈玉楼搭眼一看,只一瞥就看出了楚门羽的车不是空的——卸岭的兄弟说好听点叫“力士”,其实就是一大伙土匪,打家劫舍稀松平常,他一眼就能凭车辙入土的深度,看出马车的辎重,楚门羽的车上,看来是藏了个一百多斤的物件。

&esp;&esp;眼看鹧鸪哨不卑不亢,却也不肯退让,陈玉楼暗地里扯了扯楚门羽的袖子,给他使了个颜色,楚门羽虽不解,但也随着他走远了些,几人都背对着鹧鸪哨抬头望天,脸上各有颜色。封门仙虽是名门高徒,可毕竟年幼性情烂漫,在将军府里憋了这么些天,肯定是盼着能出去撒撒风。老话说一个被窝里睡不出两种人,封门仙知道要躲着鹧鸪哨,鹧鸪哨也知道要来拦她,这闺阁情志倒真真有趣。

&esp;&esp;封门仙知道大事不好,连忙调息将她那半吊子的龟息功使了出来,殊不知鹧鸪哨人还没上车,只拉开车帘,便已经闻到了她身上的香气。

&esp;&esp;鹧鸪哨上车的瞬间,整个马车都晃了一下,封门仙咬紧牙关掩饰吐息,心里那份不服输的气儿无论如何都不肯熄灭。鹧鸪哨坐在一边,越想越生气,这丫头非但胆大包天,还宁折不弯负隅顽抗,再不教训教训她,只怕她来日闯下天祸也照样梗着脖子不肯认错。

&esp;&esp;鹧鸪哨安安静静地坐着,不说话也不戳破封门仙,倒是封门仙,那一口气实在憋不住,终于破了功,好险差点咳出来,可即便这样,她也依旧不肯出来。

&esp;&esp;终于,鹧鸪哨撩开了座椅下面的帘子,他脸色铁青,语气也很冰冷。

&esp;&esp;“还不出来?”

&esp;&esp;察觉到鹧鸪哨的怒火,封门仙这才不情不愿地爬了出来,她仰起头看他,本想说些身子好全了,又有师兄弟照应的话来搪塞,可鹧鸪哨根本没看她,自顾自地便出了马车,她不敢吵闹,怕在旁人面前跌了份,只能硬着头皮跟着他一路返回。

&esp;&esp;楚门羽等人已经走了半晌,整个将军府空空荡荡的,内苑里也安安静静。寝室里一边窗明几亮,另一边则窗户紧闭,床幔、珠帘和帷幔都被放了下来,将半个屋子遮了个严严实实。鹧鸪哨在书桌前专注地写字,他一向有这个习惯,从古墓里出来会将一切都详细地记录下来,此入虫谷凶险万分,前些日子他又一心扑在了封门仙身上,因此才拖延了些日子。他记得仔细,遇上复杂的地形还要画简图,屋子正中案上的漏壶滴滴答答,响了四刻钟有余,他才终于放下笔。

&esp;&esp;顺着屋子里那一丝若有若无的呜咽声,鹧鸪哨拨帘而入,架子床前面的两缸冰块已经化的差不多了,天气炎热,整个房间又被他遮蔽得一丝风都没有,不免有些闷热,蒸腾中,女子的体香布满了整个房间,让人闻之欲醉。他看了看床边那一堆破布,伸出手将一边的床幔挂了起来。

&esp;&esp;“呜呜……呜……呜呜……”

&esp;&esp;封门仙的状况比鹧鸪哨想的更惨烈一些,毕竟她从未受过这等“刑罚”,只见她浑身赤裸,四肢被白绸紧紧裹着,连嘴都被塞住了,只有那一双眼睛不知疲倦地还在流眼泪,一见了鹧鸪哨便死死瞪着他,满眼都是委屈和不甘。方才一进门,她就被这厮制住了——鹧鸪哨先堵上她的嘴,再把她拉入室内,二话不说就扒了个精光,随即便将她五花大绑,丢到了榻上。

&esp;&esp;搬山毕竟是盗墓四大门派之一,打绳结不过是基本功,而且鹧鸪哨下手并不狠,封门仙虽然动弹不得,但手脚却没有被勒死。他把她丢在榻上,将室内紧闭,然后就留她一人浑身赤裸地躺在那里,自己扬长而去。那时候她还天真地以为,这就算罚了,没想到这厮很快便折返回来,来时手里还拿着一样奇怪的,不应该出现在闺房里的东西。

&esp;&esp;姜,鹧鸪哨手里拿着的,是一根被削得很圆润的,状如男根的老姜。

&esp;&esp;封门仙自小遍识百草,可她却从不知道,姜居然有这样的用途,鹧鸪哨把手伸向她身下的时候她就意识到了不对,等那一指长两指粗的东西被塞入穴中,她瞬间浑身汗毛直竖,连发根都立了起来。

&esp;&esp;女人玉虚谷里的花溪洞,向来是男人们打破头才能一亲芳泽的宝贝地方,哪里受过如此大的折磨?姜乃辛物,入穴后首当其冲地就是辣,封门仙扑腾着身子想要挣扎,无奈却被绑的动弹不得,只能踏着竹席蠕动,反倒叫那东西入得更深。

&esp;&esp;姜还是发物,因此等封门仙刚刚适应了如针扎刀刮一般的疼法,接下来就是让她浑身滚烫的灼热,女子腿心是何等柔嫩的地方,刮了皮的姜表面上有一层姜汁,入了穴之后如烧热了的铁棍一般,烫得人腹中如同沸腾,很快她就浑身发热,身披薄汗,就连头皮都在一股一股地出汗。鹧鸪哨走前拉上了床幔,架子床变成了一个密闭的空间,天气本就热,她在床上热得几乎躺不住,身子不断翻滚,脸蛋紧紧得贴着竹席,想要求救却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呜声来。

&esp;&esp;再后来就是最可怕的折磨,适应了热辣后,一股深入骨髓的麻痒,从肉穴里开始蔓延,蹭到姜液的花蒂挺立着,在封门仙翻身的时候被压在竹席上,瞬间让她软了身子,原本还在努力想把姜挤出去的穴肉,突然死死咬住那东西又嗦又裹。起初她还试图抵抗,可很快腹中的麻痒就逼得她淫性大发,她微微抬臀,把姜的另一端顶在席上,自己套弄了起来,没几下便泄了身,可欲火却丝毫不见平息。

&esp;&esp;封门仙这样倾国倾城的美人,今日竟叫一节老姜偷享艳福,实在是荒诞又香艳。可更让她绝望的是,就在她快要力竭的时候,鹧鸪哨突然回来了。他掀开帘子,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问她:“仙儿,你知错了吗?”

&esp;&esp;封门仙性烈如火,鹧鸪哨如此折磨她,她哪里能服?她虽口不能言,但双眼却恨得快要冒火,哭红了的眼吊着眼角,死死瞪着鹧鸪哨不放。

&esp;&esp;鹧鸪哨知道她不服,若非是下定了千百分的决心,他也舍不得让她吃这样的苦,可她重伤未愈还想瞒着他私逃,他想起来实在是后怕,若不铁了心罚她这一次,让她记住教训,只怕自己以后要寝食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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